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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柔軟軟的藕臂緊緊勾住他的頸子,輕聲催促他,也期待著他下一步的行動,“愛我,別遲疑……”
寧風半眯起火紅的眼,她的體香刺激著他的感官,她的請求更滲透進他的大腦,一時之間血脈翻騰洶湧,來不及了!即使箬雨此時出口阻止也來不及了!
還好她沒。
一提勁兒,他將箬雨靈巧的身子抱上了床榻,冷不防的翻身壓上了她,在一陣痴迷的施與受後,雙雙攀爬至慾望的最高峰。
他熟練的技巧、火辣的擁吻、在她身上每一寸纏綿輾轉的吸吮,是那麼的狂烈放肆,也更說明了他擁有過許多女人的事實。
想像著他也曾經這麼對待其他女人,箬雨吃味的心更酸了,居然會酸的發疼,但她告訴自己,她要讓他完完全全的屬於她,不能再讓寧風環抱別的女人,吻她的唇、觸她身的手全都是她一個人的!
第十章
翌日凌晨,寧風與箬雨雙雙踏上往咸陽的旅程。
隴西距咸陽約三天的腳程,倘若抄小徑,大約兩天就可抵達。
說也奇怪,一路上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風平浪靜,原以為會有不少纏人的蟑螂死跟在後頭,或是出其不意的冒出幾隻挑釁的螳螂,欲逮捉他這只不是普通的蟬。
只是那些笨螳螂卻萬萬沒想到,在他們身後伺機而動的還有一隻虎視眈眈的黃雀!
這黃雀是誰?
聰明!不就是冉方橋嗎?
沿路上,他不著痕跡地緊跟在寧風兩人身後。當他倆身陷嚴府的那一夜,他一直躲在暗處觀察,倘若情況一不對,他將立即出手救人。
不過還好,聰明的箬雨化解了危機,而方橋也正好省了頓拳腳。那晚,他早就看出李詮鬼鬼祟祟、閃爍不定的眼神,因此當機立斷地暗中跟蹤他,也因此李詮逃出嚴府也不過半里處就倒楣的被方橋給攔了下來。
經過方橋的逼間,李詮才供出整件事情,只因口說無憑,他需要證據,偏偏這個笨李詮竟在逃出前將那份證物一把火給燒了!
還好有李詮在手,他又身為嚴東窘貼身夫子,聰明的方橋立即以他來脅迫流隨門的人撤離,況且在李詮的招供下邢戎槨罪行已確定,唯欠東風,流隨門與其他幫派在明哲保身的情況下也都退出了這個戰場。
事後方橋找了個隱密的地方將他先安置在那兒,待證物到手,一切水落石出之際,再讓他上堂作證。
烈日當頭罩,已是正午時刻。
前方五百尺處正是咸陽驛站,寧風陡地停下腳步,悶聲說道:“方橋,一路上你跟的累不累?出來吧!”
方橋!冉大哥?他會出現在這兒嗎?正在箬雨納悶寧風為何口出此言的時候,一絲低沉的笑聲自她與寧風背後飄出。
嗄,真是他!
“冉大哥,你怎麼來了?”她驚呼。
“他可是無聊的跟了咱們好一陣子了,不僅如此,還多管閒事的幫我們打死了好幾只纏人的蟑螂,我不知要感謝他的好意,還是嫌他多管閒事。”原來這一切寧風早就看在眼裡,也一直放在心中不願披露。
“好傢伙,你全都清楚,還不出面幫幫我,害我打的手痠腿軟的。”方橋灑脫一笑,滿臉無辜狀。
“一直悶在房裡與大嫂溫存,你不覺得對健康有害嗎?偶爾出來打打架、流流汗,是另一項不錯的運動,我可是幫你呀!”
寧風玩世不恭的說著,笑得揶揄。也不管在一旁的箬雨,因為他此番露骨的黃色笑話,嬌臉嫣紅不已,也令她想起昨夜的纏綿情景,一股沉沉的熱力又自小腹氾濫到了四肢。
“你這個人說話也要看看場合,在姑娘面前可不能說的那麼白,咦!該不會你們已經……”方橋霍地瞪大眼,心知肚明的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