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你們本來就是夫妻。若是你真跟梅姐姐好了,我也不會生氣的。”
水溶側過身,看了元春一眼道:“你還在這裡說風涼話。我早說過了。我只愛妹妹一個人,別的女人我是看也不看一眼的。你要把我硬塞給梅玲,是不是真想以後一個人去闖蕩江湖,不要我了?”
元春忙捱過身子,膩在水溶身上,陪笑道:“溶哥哥,你別生氣,我說錯了話,我陪罪好不好?”
“你就說錯了話。你自己說,怎麼陪罪?”
“嗯……這樣陪好不好?”元春一邊說,一邊伏在水溶身上,用香舌在水溶的身上一路舐下去。
“呵……”水溶不禁低吟,摟了元春的腰身,又狂蕩起來……
第二天便是武明月和柳湘蓮成親的日子。水溶和元春一早便起來忙著安排。
柳湘蓮騎了高手大馬,領了花轎,到元宅迎親。陪同的還有唐中嶽等人。
送親的有水溶、武德昭、蘭朵兒、紅繡、白凝霜等人。軒轅昴貴為皇子,不好參加婚禮,加上跟如夫人新婚燕爾,也抽不開身,另派了人送了一份厚禮來。
元春本要去送親,但早起之後便覺身子不舒服,吃東西也沒胃口,有些倦怠無力,心想可能是昨晚跟水溶狂蕩太過,累著了,便藉故不去,只在家養著。
水溶見元春臉色不好,只好囑咐她多注意休息。元春道:“柳兄弟的大喜日子,我本應該去。一來是身體的確不舒服,二來可能寶玉也要去吃喜酒。賈府中的子弟跟柳兄弟一直有來往,寶玉跟他也很相熟。他們多半要去的。你今兒個若是見了寶玉,留心看看,回來跟我說說。這麼幾年不見了,不知道他又變了沒有。”
水溶答應著,迎親的人催得緊,只好作別上路去了。
武氏姐妹見師父不舒服,也懂事,只說要陪師父在家。元春知道她們愛熱鬧,這麼熱鬧的場景,若不讓她們去,這心裡只怕就跟小貓在抓撓似的,因此仍把她們轟走了,隨去參加她們姑姑武明月的婚禮,得賞錢去了。
這裡迎親送親的隊伍一出門,元宅裡便又冷清下來。素菊安排著丫頭僕婦們收拾桌椅,打掃庭院。抱琴陪了元春在後花園裡坐坐。
抱琴見元春臉色有些不太好,不禁關切地問:“小姐,你是有功夫的人,怎麼這身子也禁不起?是不是昨晚著涼了?”
元春不好說出昨晚和水溶瘋狂纏綿的事來,又覺心裡作悶,不禁乾嘔了幾下,才道:“可能吧。昨兒個可能半夜裡吃了涼的東西,壞了肚子了。”
抱琴有些狐疑,遲疑地道:“小姐,我看,你這症狀不像是生病了,倒像是害喜了呢。”
元春聽了,心裡一震,又驚又喜,一把握了抱琴的手,道:“真的?我……我怎麼就想不到這一層呢。”
“小姐,你曾經也是懷過孩子的,只是那時還沒察覺就被打掉了,這如今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的。小姐,這究竟是不是有喜了還不能確定,還是請個大夫來看看吧。”
元春想了想,道:“歐陽大哥這些日子正守喪,柳兄弟那裡是不會去的,最多派人送個禮。他應該在家的。這樣吧,你讓一個小子去歐陽府上去請歐陽大哥來一下吧。”
抱琴來到元宅後就已經聽說了歐陽逸飛和唐秋宛的事,心裡也為歐陽逸飛疼惜,只是一直以來也沒見到他,不知這些年他有些什麼變化。她的心裡有些激動,卻也不好露於形色,答應著,出去吩咐小丫頭辦事去了。
歐陽逸飛很快便坐馬來了。見了元春拱拱手道:“妹子今兒個怎麼不去送親?這大喜的日子多沾些喜氣也是好的。”
元春道:“今兒個柳兄弟那裡肯定有賈府的人去,我還是迴避一下好。加上我今兒個有些不舒服,想起大哥也悶在家裡,就想請大哥過來,一起說說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