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門的那一瞬間,一股冷風吹來。
“很久沒人住了,就是這樣!”葉子暄說。
屋內很寬敞,與包租婆的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與我的想比,更是雲泥之別。
不過屋內空空如也,似乎值錢的傢俱都被搬走了,地面上也一層灰塵。
仔細看了看,發現正中央還有一本書,我與葉子暄走了過去,竟然是一本被踩了很多腳印的日記。
我撿起日記,裡面幾乎什麼也沒有記,不過卻有一首詞,字寫的很娟秀:
不是愛風塵,似被前緣誤。花落花開自有時,總賴東君主。
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
葉子暄看了看說:“是嚴蕊的卜運算元!這個屋主是鏡子中的那個女人,所以這詞也應該是她抄在日記上的!”
“這首詞說明什麼意思?”
葉子暄正要說,卻突然拉著我離忙離開中央位置:“不好,我們快走!”
就在這時,我才發現屋子四面牆壁上竟然有四面鏡子,這四面鏡子相互照著對方,每面鏡子都在牆壁的中央位置。
上面佈滿了灰塵,我們剛才沒有看清。
如果說,我們逃離了鏡子,那麼鏡子就不會有我們的身影,但現在我們不在四面鏡子照射範圍,我們的身影依然留在鏡子中。
葉子暄嘆了口氣:“看來今天真的凶多吉少了,我們中了風水陣法中的四方位鏡煞!”
第四十九節:鏡煞9
當葉子暄說我們中了四方位鏡煞時,我唯一想到的是:我們會像鏡子中的那個女人一樣被封起來嗎?
葉子暄看穿了我的心思說:“我們不會被封起來!”
聽他這樣說,我稍稍放下心來,如此說來,四方位鏡煞也不過如此。
葉子暄卻依然一臉裝重說:“你看我們的腳下!”
在我們一開始進屋時,可以看到我,葉子暄,與小黑的影子,但現在我卻詫異的發現,我們三人的影子已經不見了。
活人是有影子的,只有死人才沒有影子,這是首先出現的念頭。
“我們死了嗎?”
“沒!”葉子暄說。
“那我們現在是什麼狀態?”
“你有心跳嗎?”葉子暄淡淡地問。
他這一說,我還真的摸了摸自己的心臟位置,不禁答道:“當然有!”
“所以說我們沒死!”葉子暄答:“只是我們的影子,已經留在鏡子中!”
“如果只是影子留在鏡子中,那也未必是壞事!”我不禁笑了笑說:“我們出去時不帶影子,這種事情就算是糕富帥也做不到的!”
葉子暄依然淡淡地說:“如果有人打碎這四面鏡子中的其中一面,那麼我們就會碎去,別看我們現在身體似乎很強壯,中了鏡煞,我們會像玻璃一樣脆弱!”
聽到這裡我不禁開始恨鏡子中的女人:“我艹,那個女人說我們來這裡就明白,敢情是她要陷害我們,更加愚蠢的是,我們竟然相信了她!”
“此事與她無關,是我們太大意了!”葉子暄依然不緊不慢地說:“那個女人在那本精美的日記本上只寫了一首詞,證明她很想將她認為重要的事情記下來,因此她不會隨便丟棄那本日記,更不會在上面踩那麼多腳印子,而且這腳印子也不是高跟鞋的印痕,而是一些男式皮鞋與球鞋的痕跡。所以事情已經很明顯了,是有風水大師將屋中的風水改後把女人封在鏡子中,接著又有人把屋中值錢的東西全部運走,最後將這本不值錢並且在地上踩了很久的日記丟在四面鏡子中央,當然,不是隨意丟在那裡,而是風水大師利用這個本來沒什麼價值的筆記本來實現它最後的價值:引誘後來人,中鏡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