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王鐵柱走到他跟前叫道。
“好孩子,你回去,以前是爺爺的錯,爺爺太固執,我今天終於明白,活了這麼久,還不如這位小兄弟活的明白,你看咱家的風水真不錯,但一樣的幾乎家破人亡,還好沒有滅門,我走了,我做錯的,終究我還是要面對的。”
他很快消失在紅光之中,隨後紅蓮也慢慢從我手心中消失。
葉子暄來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沒有說話。
胖警察此時真的看呆了說:“原來兩位兄弟真是大師,一個用天眼鎮鬼,一個用手眼超度,白天我說話比較重,不好意思,以後咱們就是好兄弟!”
我笑了笑說:“沒事,不打不相識,再說你也沒說什麼。”
花嬸此時像得病了的雞一樣,焉著腦袋不再說話。
“我們現在能走嗎?”女村官問。
我們離開這裡,回到小村。
走到村口時,瞬間感覺還是有人的村子,才又溫暖而且親切。
村頭停了一輛車。
胖警察來到車前。與我們告別。
這裡面最無辜的應該就是那個瘦小警察,或許他確實註定這一劫吧。
回到王鐵柱家之後,我們已經可以聽到三更雞叫了。
此時精神高度興奮,當然也睡不著,於是又拿了些柴禾升火,我們圍著烤火。
我想了想說:“其實我一直有一個問題,但一直想不通。”
“什麼問題?”葉子暄問。
“就是花嬸,就算她再喜歡說花邊新聞,但是這大冷天的,她也不必跟著我們啊。”我說:“給父老鄉親說話,也沒有錢拿,最多不過是讓人知道她的名號,但也犯不著像她這麼敬業啊。”
葉子暄說:“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懷疑,她是故意跟蹤我們的。”
“跟蹤我們?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葉子暄搖搖頭:“誰知道呢?”
這時王鐵柱冒出了一句:“花嬸與權子一家走的挺近,我想她可能是因為比較關注權子。”
第二天一早,我與葉子暄還有王鐵柱來到花嬸的家門前,然後敲了敲門。
一個小姑娘開門後,看到王鐵柱是熟人,便回頭叫娘。
花嬸走了過來,看到是我們,不禁說:“多謝大兄弟救我,趕緊進來坐。”
我說:“不必了,花嬸,我們想問你個事!”
“我啥都不知道。”
她說完這一句話,馬上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然後說:“我的意思是,昨天晚上的事,我啥也不知道。”
“你知道我們問你什麼嗎?你就說不知道?你不是什麼都知道嗎?”我問:“你怎麼知道我們來是問昨天晚上的事?”
花嬸不再說話。
“花嬸,你也看到了,昨天晚上那個警察,與我們是好哥們。”我說。
“那,咋了?”
“不咋,我聽說你與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