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城是沾了什麼氣,能讓這些人降臨此間。”身旁的許子清輕聲向江夕敘述著。
“南華宮,好有名氣的名字啊!”江夕腦海中浮現出一些曾經聽聞過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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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江南處處是景,儘管馬車走的是官道。
步入夏天的萬物都擺脫了春時的羞澀,就像剛脫困的野獸迫不及待表現出內心的狂野,路邊的樹林綠意蔥鬱環繞,不知名的草兒也是一片旺盛,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煙雨籠罩之中更加讓人愜意,偶爾車伕也會駕車專走民間小道,馬車行在石板路上,加上行人匆忙的腳步聲,微溼的古道上便奏成了一曲輕悅的曲音白牆青瓦的村落在細雨白霧中更是美麗極了,這讓坐在馬車中的少女更是應接不暇。
江夕也被這祥和的景象所感染,心情也輕鬆舒暢起來了,望著這兩日不斷飄落的小雨,不禁想到還未到六月中旬的日子,為何這梅雨來得這般早,微潮帶微熱的空氣自是讓人覺得煩悶,趕車的車伕早有準備,自是早就換上了蓑衣,被雨帽遮掩下的車伕因不是悶在車裡,所以很是愜意,這讓幾日端坐在車廂內的江夕很是羨慕,沒有理會車伕的勸阻,江夕出了車廂坐在車頭。
不日便到了杭州城,連續幾日的顛簸行程,使兩人感覺分外勞累,入城人多繁雜,街市車水馬龍,馬車行的較為緩慢,江夕根據車伕的提示在城南處尋了個客棧,客棧依湖而建,很是受歡迎,大氣上檔次,三樓以上的房間都是雅間,客房從窗戶可以觀賞到湖中的景色,所以一般的貴客都會開三樓以上的房間,一覽無餘的舒服勁自然吸引客人,甚至有些客人常年預定頂層的房間,不過夏天如此炎熱的氣候倒不是怎麼吸引人,通常是晚上客人才會居住,江夕自然開了兩間上房,也呈了小二的心願。
一切安排好了後,天色已晚,江夕讓小二將飯菜送入房間,喚了木鈺過來一起用飯,少女因為沿途的風景而興奮,一路上更是沒有休停過,所以有些勞累,到了晚間更是睡意朦膿,疲勞的臉色讓江夕很是好笑,如今進了杭州城,雖然興奮但還是壓不住那份倦意,吃完飯後,江夕提議出去逛逛,但看到她這副樣子,肯定是不會跟去的,如他所料,少女聽了這提議,立刻表現出開心的樣子,但很快還是拒絕了,只好乖乖回房休息。
換了身衣服後的江夕,沒有絲毫猶豫,決定到湖邊走走。
此間客棧名為“得勝居”,晚上歲大多數都是住客,但剛入夜,大多數還是在一二三樓喝茶看戲,諸多民間的玩意這三層都包含,包羅永珍,但是除了賭博和妓。院,所以湖邊並沒有多少人,偶爾也是些男子帶著自己的夫人在湖邊散心,夜晚的湖邊自然沒有白日那般舒暢,飄過的微風經過湖水的降溫倒反而帶點冷意,不過這樣的風倒讓江夕很是享受,回想這幾日路途見過的風景,不禁唏噓世間的風景雖然四季變化,沒有修行宗門那般保持讓人愜意的季節和氣候,但還是讓人沉醉,不禁吟道:
曉風石橋居煙雨,蹄似靜水隱於中。
上河圖裡杭州路,誰知異客行人蹤。
“公子好雅興,如此夜晚為何只在這湖邊遊玩,詩意倒是有,但好像少了些東西,既是異客想必公子不是這杭州城裡的人,倒是有些緣分,恰好我也只是剛好路過這裡,若是不介意的話,公子可否陪我酌飲幾杯。”
說話的是位少年,一副書生模樣,給人一種親近隨和的感覺,帶著幾分英俊的臉龐,找不出來任何挑剔,說話時便已經向江夕走了過來,江夕觀察了好一會兒,微微皺眉,這少年的裝扮總給他一副怪怪的感覺,總感到衣服和人不相配,少年看著江夕的表情,尷尬一笑說道:我叫許子清,也是路過這杭州,此行前往京都,剛剛聽到你吟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