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當年帶給她的傷那麼重,原來,她還以為他愛顧念,原來,他竟然會在聽到這些話後,那麼疼……他以為,他對她縱然有情,也不過是一種長年的感情累積,現在他終於發現,對她的感情並不是一種隨遇而
作者有話要說:哇哇,嗚嗚,結城在寫到楊嘉如想對爸爸媽媽說的那段話時,最後一句,我竟然鼻子酸了,我了個去,這是有多虐啊!!不行不行,咱不能這麼虐,咱得先多甜蜜一下,是不?還是大家特別特別想長長地虐呢?我覺得吧,小虐怡情,大虐,我自認為沒有窮瓊奶奶的水準,弄巧成拙就完了,是不?
說到虐,結城一直覺得所謂虐,就是在最悲傷的時候不是哭不是鬧,而是笑著咬唇角,“我很好”,然後沉默而堅定地離去。一定要低調,不知道大家對虐的的定議是啥呢?來,說說,結城參考參考~HOHO~
☆、舍 棄
第二天清晨,天已放晴;白城從床上坐起時;一時還有些暈;他竟然是在自己的公寓裡醒來;他都快把這裡當成偶爾不能留宿楊嘉如那裡的旅館了。回想了一下;昨晚當他因為楊嘉如那一席讓他軟了心尖肉的話後;說話的始作甬者竟然又在他的背上雲山霧罩地流起了口水。他看了看近郊的公路;車輛實在稀少。揹她回她住的地方;怕是要走到天明;而正熟睡的她;他不想讓她多吹冷風。於是,他揹著她又走了一個多小時,回到了他自己的房子,也在近郊處,大片的高階公寓區。保安看他揹著個女人進門時,確實嚇了一跳,那時他也累得半死,臉色微白,最後卻仍然拒絕了保安的幫助,自己揹她進屋。放她在床上時他說:“小媳婦,今天關曉右是被背進陳家的,那我也揹你進門了啊。”
已經沒有力氣洗漱了,白城幫楊嘉如脫掉繁複的禮服後便將她摟在合衣而躺的他的懷裡,一夜好夢,直至此刻。現在看著自己身上棉質的白色家居服,白城微笑,楊嘉如,真算是個做老婆的好料。
下了床,二樓找不到她的身影,白城一邊慵懶地撓著頭一邊往樓梯口走,複式的建築,二樓到一樓的空間基本是全開放的,他在樓梯口才看清坐在窗邊的那個女人,美得像個精靈。
今天陽光真的很好,細碎的一縷一縷灑在靠窗的鋼琴板上,折了一片片暈白的光,籠在了穿著他的襯衫露著一大截美腿的楊嘉如身上,她坐在鋼琴前發呆,目光垂在黑白分明的琴鍵上。
這樣美麗的場景卻讓白城的心打了個突,如果條件允許,他想拿出單反好好拍她一組照片,不需要打光板,不需要後期的任何處理。可是,條件根本不允許,因為他最明白,她雖也會附庸風雅,卻對鋼琴始終熱烈不起來,原因,自然是因為顧念。而在他的家裡,採光最好的位置,不是書架不是長椅偏是一架鋼琴,這可真是要了他的命。
疾步走下樓梯,白城距楊嘉如一步之遙時停下了腳步,看著她單薄的背影,千言萬語不知道從哪一句開起。
楊嘉如聽到他的腳步聲沒有馬上回頭,直到腳步聲停了,她才轉過頭,揚著笑臉問道:“你起來啦?”
白城看她笑就很心疼,他動了下唇,楊嘉如插話,“對了,關曉右剛打電話來說你昨晚鋼琴彈得很棒,謝謝你,她說你有空教教她唄。”
白城這個時候是徹底無語了,他看著她,看她的笑容,他狼狽盡現。
楊嘉如也看得出他的緊張,搖了搖頭她把鋼琴蓋好,倚在琴蓋上,她說:“白城,你別這麼敏感,我也沒說什麼啊。”白城瞄了她一眼,那表情是“你還不如說點什麼發點脾氣了”。楊嘉如懂他,自然地說道:“我覺得我沒必要為一架破鋼琴對你更年期,我坦白,剛看到它時我很不舒服,我會想,是不是你把它放在家裡,是等著那個會彈鋼琴的女人回來。不過呢,我也得感謝那個女人,要不是她教了你彈鋼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