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相互打招呼。隨後,藍染溫和的問:“烈,你的傷好些了嗎?銀剛剛卸任,有很多事情要交接,我都沒有時間去看你。”忍住嘴角的抽搐,對上藍染溫和的笑容和他身後雛森桃瞪大的帶著難過的眼睛,和煦的微笑著回答:“多謝藍染隊長的關心。我的傷口已經完好了。說起來,還要多謝藍染隊長的提醒呢。”兩人臉上的笑容連連升級,笑得近乎天地變色,卯之花感覺臉龐都快僵硬的時候,身後的勇音不畏強權地小聲說道:“隊長,我們還要去給浮住隊長看病。再耽誤就遲到了。”收斂一些笑容,輕輕眯眼,心情愉悅的說道:“那麼,藍染隊長。我們就先走了。希望五番隊的交接能儘快完成!”移眼對著雛森桃微笑:“加油阿~雛森副隊長。有時間來家裡玩吧!”雛森桃慌忙點頭擺手,90度鞠躬:“嗯。謝謝卯之花隊長。”彎腰的瞬間,看到卯之花從藍染身邊走過時,藍染突然伸手想要握住她垂在身側的左手,卻因為卯之花無意間手甩得過大,反而打到了藍染的手臂,發出輕微的“啪”的聲音。抬頭看去,兩人臉上依舊是一臉微笑的神色,擦肩而過。
拐過幾個彎,已經確定藍染看不到自己的背影后。卯之花慢下腳步攤開左手,在陽光下上下翻看。每一個指甲縫都仔細審視,似乎在檢查著什麼。身後的勇音終於忍不住了,怯怯的開口問道:“隊長?您怎麼了?”轉過頭,卯之花望著她微笑:“沒,沒什麼。只是看看有沒有血色,受傷失血那麼多,蒼白了。”隨即嘴角浮起一個不明目的的笑容。勇音快速跟上卯之花突然加快的腳步,直盯著她攥成拳頭的左手,莫名的感覺到身邊的氣溫突然下降了一下,整個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遠遠的就看見十三番隊門口那個挺拔的身影。白色的髮絲在風中拂動,身著居家的外衣,整個人在秋風中看起來單薄且瘦弱。浮竹看到走來的卯之花和勇音,微笑著迎上去,卯之花加快步伐,撤下臉上剛剛才恢復平和的笑容,皺眉抓住他的手腕,向隊舍走去。浮竹也不說什麼,只是側過頭向兩人身後的勇音點頭打了招呼,隨即帶著寵膩的眼神看向身旁的卯之花,視線在對上她投來的責備的眼神時,立即在笑容里加上些討好的味道。卯之花瞥開眼,直視前方暗惱自己越來越拿他沒辦法,因而錯過了浮竹擔憂的停留在她左肩的視線。
卯之花狀似生氣的拉著浮竹急步走向隊舍,一路上透過搭在他手腕上的手給他號著脈,確定這樣的步伐沒有對他的身體產生負荷,脈象還算平和。'比原來第一次給他號脈時的身體好太多。'帶著欣慰和些許驕傲,將浮竹拉進隊舍,放開牽著他的手,轉身熟門熟路的從旁邊的衣架上取下一件厚厚的罩衣,遞給他,浮竹帶著討好的笑意接過。卯之花環顧四周,這才發現勇音已經被清音拉走了,離開前還“好心”的關上了門,室內只剩下兩人。窗外的陽光從鏤空的門雕上透射進來,打在人身上溫暖萬分,兩個人影被不同方向的陽光投影在地面上交疊在一起,一室和煦的空氣。晃神間,似乎看到地上的人影相互依靠著,臉上緊繃的表情也鬆弛下來,一絲淡淡的笑容在嘴角探頭探腦。耳邊突然聽到“咦咦~唔~”的微弱聲音,抬眼一看,才發現浮竹正因為右手恰在袖子口而像猴子一樣左扭右扭得想要將手伸出來,臉上一臉便秘的表情……
卯之花微嘆口氣,走上前,站在他面前,右手從他的袖口伸進去,握住他的手,左手輕扯著他的袖邊,把他的手從袖子中解救了出來。順便理了理他的衣領,將肩膀處的褶皺也牽開,這才退開兩步。微笑中帶著嘲笑的語氣:“咦,原來十三番隊的浮竹隊長竟然還不會自己穿衣服。”本以為對面的浮竹會如平常一樣棉裡藏針的堵回來,想不到對面的人竟一反常態的看著地上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吶吶道:“這一貫不是我擅長阿!你會就可以了……”後一句話小聲地連他自己都沒有聽到,對面的卯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