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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那麼軟,忍不住讓人生出就這樣一輩子疼惜她的海枯石爛,他俯下頭彷彿朝拜一樣極其仔細的親了親她的額頭,她看見他臉上大寫的隱忍兩個字,沒能忍住笑出生來。

這笑彷彿會傳染一樣。惹的他也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淺淡的光灑在承歡美麗的鬢角上,那些微微豎起的小絨毛就像是故意和他作對一樣,撓的他癢癢的,連帶著心也癢癢的。

承歡也許並不知道她眼下這個柔柔弱弱毫無防備的樣子究竟有多美,這個時候的她簡直就是麥航遠的剋星,什麼冷靜、淡定、自制力都瞬間變成了浮雲,他已經深深沉淪,呼吸愈發的灼熱。想要她的心一發不可收拾,眸光一暗,俯身靠近不假思索的再一次吻上那柔柔的唇

再醒過來的時候,承歡整張臉都貼在麥航遠的後背裡,就像個孕育在媽媽肚子裡的嬰孩一樣用最原始的姿勢環抱著他的腰,因為貼的太緊,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但她卻依舊捨不得鬆手,寧願承受這一身的溼膩也要靠著他。

麥航遠睡著的樣子不好看,和平日裡那個總是白大褂加身乾淨利落的麥醫生完全沒有可比性,大概是因為睡的太沉,偶爾的他還會發出輕輕的鼾聲來,每每這個時候,承歡總是會去捏他的鼻子,而他總是皺皺眉搖搖頭,卻始終不願意睜開眼睛醒過來。

就這樣,一來二去次數多了,承歡也覺得沒意思了,乾脆穿了衣服下床去洗澡。

路過更衣間的時候,她一眼就能看見那件禮服,此時此刻正平平整整的掛在衣架上,她不禁覺得驚訝,昨天他竟然還能有時間去幫她掛衣服?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她怎麼一點印像都沒有了?

話說承歡這邊前腳剛關上洗手間的門,這廂麥航遠就睜開眼睛了,他懶懶的埋在床裡,頭髮軟軟的貼在額頭上,一動不動的聽著洗手間裡傳出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落下來的聲音,那樣子就像只正宗的英格蘭折耳貓一樣。

承歡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麥航遠迷迷糊糊的好像又睡著了,為了不打擾到他,承歡已經躲到客廳裡去吹頭髮了,可誰知道這傢伙的耳朵比狗耳朵還尖,等她吹好頭髮的時候,他已經倚著門站著正盯著她。

大清早上的,他就套了件睡褲,上面基本上是真空模式的,那兩塊白花花的胸肌看的承歡臉嗡的一下紅了:“那個,你不冷嗎?”

麥航遠答非所問:“現在才早上五點,你起這麼早幹什麼?”因為剛剛醒,他的聲音彷彿變了個人,就像個年近五十不惑的大叔一樣沙啞慵懶。

承歡湊到他面前一臉的抱歉,雙手捧著他的臉頰,語氣軟糯軟糯的:“吵醒你睡覺了,真不好意思,小楠七點的飛機落地,我得去接機,現在還早,等會我走了,你在睡會好嗎?”

麥航遠腦子裡睡蟲還沒徹底驅散,聽他這麼一說有點莫名其妙:“哪個小楠?”

承歡真是被他的事不關己就凡事拋在腦後的樣子給打敗了:“就是上次我和你說過的喬正楠,喬誠的兒子啊”

這下麥航遠徹底清醒過來了,他垂首愣了愣,沒一會轉身又折回了臥室,他莫名其妙的行為讓承歡有點摸不著頭腦。

等他再出來的時候,她注意到他手裡拿了一本書,看封面是她前些日子一直在看的臨床外科學,她微微張了張唇剛想問他拿這書幹什麼,就只見他無比精準的翻開了書抽出裡面一直夾著的照片,他指著照片上的男生問她:“他是喬正楠嗎?”

承歡一看,麥航遠指著的那個人不是喬正楠又是誰,於是立馬點了點頭:“對啊,你怎麼知道他就是小楠的?按理你應該不認識他啊”

麥航遠慢慢收回了照片,看著上面俊美的男生,就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聲音也恢復到了往常那樣的清華:“你等會我,我陪你一起去。”

承歡牽住他的手:“不用,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