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唇,沁滿細汗的額頭,翹翹的鼻尖,紅豔豔的嘴唇,小巧的耳垂,沿著頸部,沿著高高聳起的曲線,去含住她的頂端所在,捶打在他肩膀上拳頭的力道變小了,她恨恨的說著說“你讓我在房間等你就為了做這樣的事情嗎?”做這樣的事情?她好像只說出了一半,他不否認他的身體想她,另外的一半是因為不僅身體想她他的思想也在想她,很顯然,她已經快要招架不住了,舌尖更加賣力的逗。弄著她,幾下之後捶打他的拳頭變成了手掌攤開攀住他的肩膀,快速的律。動使得他額頭淌落下了汗滴,汗滴滴落在她早已經不著片縷的身體上,宛如晨露滋潤了泥土,用最為溫柔的力道再一次埋入了她的身體,傾盡全力去找尋,終於,她的腿曲捲起緊緊的纏住了他做著最為原始的邀請,再狠狠的一頂她嚶出了一聲,加快著節奏讓她沉溺於最為原始的感官之旅,頻頻誘導著她“諾諾,說這裡只有我進去過。”“什麼?”她拉長著聲音,想必是她的思緒被他撞得七零八落,重重的再沉入她昂起頸部又開始新一輪的低吟“諾諾說這裡只有我進去過。”側耳,他聽到了來自於她口中的“就只有你,真的就只有你。”那話美好得讓他係數的釋放在她身體最深處,臉擱在她肩窩上,程迭戈沒有想到自己某一天也會淪落成為自欺欺人的人,我親愛的你還不知道吧男人們其實也是小氣的生物。
推了幾下他他沒有動諾丁山就這樣任憑著他的身體覆蓋在她身上,手從他肩膀上滑落無力的垂落在穿上,也許僅僅是過去一會又也許其實是過去了不少的時間,他的手找到了她的手,他的手指似乎在找尋著一些什麼,在他即將觸到她手腕上的紋身迅速被諾丁山避開,之後,小段的沉默之後他問她。
“為什麼和他分手?”
應該要怎麼樣回答他呢?諾丁山在腦子裡找尋著那些最適合男女分手的離婚理由,因為理解而分手?因為性格不合?可是……
“我要聽真話!”他又說,聲音中所釋放出來的訊息無時無刻的在昭顯著:我要聽真話,我厭倦了你對我一次又一次的謊言。
要聽這話啊,要聽真話的話那她就沒有辦法了,諾丁山安靜著。
可保持安靜他也不滿意。
語氣是如此的咄咄逼人:“不要企圖對我隱瞞。”
剛剛他用特殊手法把她身上的汗水都蒸發掉,此時此刻屬於諾丁山的思緒特別的清楚,敏感而又張牙舞爪。目光望著天花板,咧嘴慢悠悠說著:“和他在一起之後我總是無時無刻的想念著你,然後他受不了我這種可怕的習慣,於是先和我提出了離婚?還是?那個男人讓我失望透了所以我和他提出了分手,這兩個答案你喜歡那個?”
“諾丁山!”他的聲音帶著慍怒。
淡淡一笑:“程先生是不是覺得我這個離婚女人的身份讓你覺得如鯁在喉,你開始覺得我配不上你了。”
真是倔強的女人,不僅倔強而且不討喜,程迭戈只覺得心裡煩躁無比。
伏在身上的重量驟然減輕他從床上起身,看著他的背影諾丁山說:“剛剛我的話很不討喜對吧?”
“嗯!是不討喜。”心底裡的煩躁瞬間因為她的話變成了怒火:“不過你不告訴我也不要緊,要知道你和他都發生了些什麼對於我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從她剛剛說的那些話讓程迭戈更加明顯的感覺到屬於她手腕上的紋身和某個人,又或者和某些意外事情有關。
“程迭戈。”叫著這個名字的聲音很慢,諾丁山放緩聲音的節奏好讓他更加清楚的聽到,好讓他更能聽明白:“最好不要那樣做,接下來我的話你要牢牢記在心裡,如果你一旦做了那樣的事情,那麼——”
“那麼,我們之間就完了,我還可以讓你知道的是我們之間再無任何挽回機會。”
那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