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部隊裡呢?”見許久沒有人開口,後藤又兵衛試探著說到。似乎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讓所有人心裡好過些。
“不可能!”我搖搖頭,嘴角掛著一絲苦笑。“我現在已經能夠體會到一些上杉謙信的心理,他心中的義理不允許他離開‘毘’字大旗作戰。從某種意義上說他靈魂的一部分已經溶入了那杆大旗裡,與這相比,他的生命甚至都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哦!”眾人又是齊齊地感嘆了一聲,好像沒有完全明白,又好像很感動。
“稟報主公……”這時伊木半七囁嚅著張了張嘴。
“什麼事?”我有些不耐煩,這時作什麼時都沒有心情。
“我們……我們的後軍輜重隊好像遭到襲擊了!”他尷尬地抬手朝後面指了指。
“什麼?!”我如被燙了一樣從馬紮上竄了起來,回首朝他指的那個方向望去。原來趁最後激戰的一點空檔,在北面一直沒有動靜的兩支越後騎兵隊偷偷向後移動併發起了攻擊。雖然有哥薩克騎兵和根來眾的500鐵炮手在,這四五百人的越後騎兵應該造不成什麼損害,可這個時候誰還敢確定啊&;#8226;!
在我帶著人匆匆感到後隊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進攻的越後騎兵早沒了蹤影,只是在外圍分佈著幾十具屍體。
“究竟是怎麼發生的?”我對擔任後軍統領的大谷吉繼問到。
“來得很突然,應該是一場預謀的奇襲!”他說著帶我們開始檢查車隊的情況。“敵軍突然向我們襲來,人數不多但速度很快。好在大家都很警惕,沒有出現什麼大的損失!”
我仔細檢查著車輛的狀況,除了個別車棚有一些火燒過的黑斑外其他基本還算完整。在來時我出於謹慎,把所有物資車輛設計成了外形相同的樣子,只有在內部對火藥之類的物資進行了特殊處理。揭開一輛車子的苫布,蘆蓆下面的雙層火藥桶完好無損。“籲……”我長出了一口氣。
“越後軍是如何進攻的?”蒲生氏鄉站上車轅,看著遠處屍體的分佈說到。
“越後的騎兵沒有聚集任何隊形,成散沙狀開始向我們衝鋒!就從那面……”大谷吉繼也跳上車轅,用手指著北面的方向。“當時我命令所有長槍隊在外圍布成防線,根來鐵炮隊以車輛為掩護進行射擊。但敵軍並沒有來到近前,距離十丈外就側向跑動開始向車輛投擲火把!”
“什麼?”我有些驚異於這種騎兵的使用方式,這按理說應該是蒙古騎兵或印第安人的作法,難道上杉謙信也留過學?“你,說說對戰時的感受!”我向站在一邊的津田算正問到,此次根來眾出征是由他帶隊。
“可以說非常之累!”津田算正苦笑著說道:“按道理講,在騎兵無法靠近的情況下,鐵炮本來是有很大優勢的,但越後騎兵卻用戰術補足了這一點。他們在衝鋒時隊形散得很開,既影響了命中率又無法發揮齊射的優勢,每次射擊實際威脅不了多少人,可再次裝彈過程中另一波又到了。以我的看法,越後軍對於騎兵與鐵炮的對戰極有經驗,而且總結出了相當成功的一套戰術!”
他的話令我心裡一陣陣地發涼,看來上杉謙信已經為織田軍準備好了一份“大餐”,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對於這個人在歷史上的事蹟我多少還能知道一點,對他的“進步”可就無能為力了。他都這麼大歲數了,按理說不該如此“好學”啦!“然後你是怎麼做的?”我又問大谷吉繼。
“雖然屬下也覺得不妥,但怕有什麼萬一只好令哥薩克出擊將他們趕走……”大谷吉繼顯得很是無奈,他這麼作是稍微有些越權的。雖然哥薩克騎兵是編入後軍行動,但也只是負責保障安全,只有在與我斷去聯絡的情況下他才能作出諸如出擊之類的決定。“哥薩克的出動對越後軍震動很大,又試探了一次後他們就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