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情報裡面的東西每一件的事情都不需要我去給曹將軍解釋了吧?曹將軍。真的是好一個心腹,真是心腹之中的心腹啊!”趙高的臉色同樣十分的冰冷,和曹純的比起來,趙高的臉上更多了一層濃重的殺氣。
“趙高,沒想到你連這麼隱蔽的事情都知道,看來我曹純還真的是小看你了。”曹純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客氣了,直接喊出了趙高的名字,頓時讓趙高的殺氣更重了一層。曹純直接無視了趙高的殺氣冰冷的對趙高說道:“趙高,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你又能奈我何?不錯,靈帝是我殺的,禮親王的血脈也是我追殺的,血滴子也是我帶人剿滅的,那幾個不願意投降的王侯也是我帶人滅的,柳家的那幾個子弟都是我殺的,那又如何?我曹純一身殺人無數,難道會怕了你一個閹人?”
“好好好。實在是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趙高的聲音十分的冰冷。笑道:“既然曹將軍承認了,咱家也不妨把話挑明瞭。你做的最大的錯事,就是當年沒有能夠斬草除根,我想當年張讓派你去追殺禮親王后裔的時候,是想讓你把他們都殺了吧,可是你萬萬沒有想到因為你的自信,讓西門邵雲逃過了一劫,如今也該是血債血償的時候了。”
“哼,就憑你個閹人能奈我何?我倒是要看看你敢不敢殺了我!”曹純頓時大喝了一聲,啪的一聲拍碎了自己的座椅,殺氣騰騰的看著趙高。數道黑影從屋頂陡然之間跳了下來,擋在了趙高的面前,拔出了腰間的長劍殺氣騰騰的看著曹純。
“來人,衛將軍曹純帶兵器擅闖司禮監重地,格殺勿論!”趙高冷冷的看著曹純,趙高的話音一落,數十人就從暗處走了出來,舉著手中的長劍冷冷的看著曹純。曹純冷哼了一聲,單手一抓掛在腰間的寶劍,吭的一聲寶劍出鞘,一道寒光照亮了陰森森的司禮監,擋在曹純面前的兩名銳士喉頭一涼,身體一軟就倒了下去。
擅闖司禮監,趙高竟然有這個可笑而蹩腳的理由來殺自己。曹純手中的寶劍一個婉轉,寒星點點的劍花在空中劃過了一道道逼人的寒氣直衝著趙高而去,擒賊先擒王。曹純知道銳士營的可怕之處,如果真的和銳士營纏鬥起來,曹純雖然有信心逃出去,可卻無法保證能夠全身而退,到時候趙高用擅闖司禮監的名號抓捕自己,可以輕易的調動保護帝京的近衛軍抓捕自己,現在的兵部的調兵行文可都是趙高一個人說了算。
“主公小心!”擋在趙高面前的四名銳士,手中的長劍一收,同時對著曹純刺出了手中的長劍,而另外兩名銳士也從斜裡刺了出來殺向了曹純。四周的銳士連忙舉著手中的長劍殺向了曹純,兩名銳士擋在趙高的面前。殺向趙高的曹純看到這種情形,手中的寶劍一抖,身形如同飛燕一般輕盈,如同利箭一般嘭的一聲衝破了司禮監的屋頂,大聲對守在門外的親衛喊道:“龍騎軍,金吾衛將士聽命,司禮監趙高意圖謀反,眾將士平叛!”
鐺,曹純的喊聲還沒有結束,兩名銳士營的銳士一左一右對著曹純刺出了手中的長劍。曹純冷哼了一聲,手中的寶劍一轉,鐺的一聲擋住了一名銳士的長劍,身形一側一把長劍貼著曹純的胸膛刺了過去,曹純單手蓄力,靈氣聚集在曹純的手掌之上,轟的一掌轟向了那名銳士。那名銳士猝不及防之下,被曹純一掌轟了出去。
曹純的聲音用了千里傳音之法,宮中的各處駐軍都能夠聽到曹純的聲音,一時間所有的將領全都愣住了。金吾衛和龍騎軍的軍官頓時一陣騷動,不過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所有傾向於曹純的軍官都已經被誘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