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傷勢如何,已經不能動了。”
“我還能動……”只是扭了小蠻腰的藍副館主抗議道。
長眉一斜,不遜於君少遊的暗黑之氣奔流湧動:“那麼你是不想動了?”
臥槽有這樣威脅自己未過門媳婦的嗎?!要不是真心不敢動彈,藍沐冉絕對抄起桌上大茶壺照赫連靖鴻腰上拍去。讓他也嚐嚐被人欺負不能還手的滋味。
鬥氣歸鬥氣,雖然靜玉沒有半點身為子虛宮專用大夫的自覺,但藍沐冉受傷無論如何他是要負責的,畢竟曾經有約定在先,最初讓她去引誘赫連靖鴻的也是他。
“轉過身。”依舊沉著臉的玄竹館館主冷冷道。
藍沐冉特想鄙視一下沒眼力見的頂頭上司,腰都快要扭變形了她能轉嗎?能轉的話還來找他受威脅幹什麼?吃飽了撐的?
到底是她家男人明事理,表情臭歸臭。可還是很貼心地拎著她後衣領一翻手腕,阿貓阿狗似的小偽男滴溜溜轉了個圈後面對椅子靠背貼在了赫連靖鴻懷裡。
當然,這會兒趁機揩油是少不了了,摟摟腰抱抱胳膊,臉貼在胸口蹭來蹭去就差蹭掉層皮,適應能力極強的城主大人似乎已經漸漸習慣。居然沒有一巴掌把她抽飛或者直接摁到地縫裡去。
一聲突然響起的慘叫後,診察終於有了結果,靜玉秀氣的眉毛擰成一團,兩道不耐煩的目光直射赫連靖鴻:“你都幹什麼了?怎麼傷到這種程度?”
“昨天夜裡我什麼都沒做,是她自己折騰的。”已經快被曖昧目光冤枉死的城主大人努力澄清。
“……我有問昨天夜裡你們兩個做什麼了嗎?”
“你傻麼?此地無銀三百兩。”藍沐冉對自家男人的智商產生了懷疑,順手在他後腰上捏了一把——作為報復,剛才在廚房他耍流氓的報復!
靜玉畢竟不是赫連靖揚和蘇盡那種八卦分子,瞟了眼按著後腰絲絲抽涼氣的直屬部下。臉上煩得要命:“沒什麼,骨頭有些扭傷,多休息些時日便好了。這藥拿回去外敷,早晚各一次,另外三天內不要隨便走動。如果不想終身殘廢的話。”
有沒有搞錯?終身殘廢這麼嚴重?!藍沐冉小心臟猛地一抽,可憐巴巴地揪住了赫連靖鴻寬大衣袖:“完了。我要死翹翹了,不讓我動這不是要活活憋死我麼!”
“誰說你會死了?”明明沒多大事偏要說得生離死別似的。真不知道她喜歡演戲到了什麼地步。接過藥瓶放在袖中,赫連靖鴻可算是想起一群在議事廳中等待豐盛宴席的饞鬼們,出於客氣隨口問了一句:“笑離和靖揚他們都在,要一起吃飯嗎?”
“好。”
乾脆異常。
議事廳內,百無聊賴坐著靠著站著側著的一眾餓死鬼們快要發瘋了,說好的午飯直到下午仍沒有著落,等萬眾期盼的那襲白色身影終於出現時,歡欣雀躍變成了一片唉聲嘆氣。
不但沒有飯菜,反而還來了迅速冰凍氣氛的城主大人和靜玉館主,這頓飯基本上已經宣告遠離熱鬧和歡脫了。
“風國師來了何不知會靜玉?這幾日可有怠慢?”剛才還沉著臉悶死人的上司忽地淺笑,藍沐冉渾身一激靈,捂著後腰一臉驚訝,難道,靜玉館主和風國師……
“我也是昨日才到,聽說靜玉館主忙於私事,所以未曾登門叨擾。”風笑離微微頜首,妖而不媚的絕美笑容引得素小雪和南芷兒成對兒倒吸涼氣。
“能先別聊了嗎?想聊等我屍骨冷了之後再說!”赫連靖揚與靜玉是兄弟,又和風笑離師出同門,除了自家城主兄長外最熟悉這二人的就是他了,所以說起話來並無顧忌,一邊揉著肚子一邊滿懷期待地看向藍沐冉,“小隨侍,你的手藝呢?來讓我鑑定鑑定。”
鑑定個屁!這會兒還談什麼做飯做菜,特孃的連吃飯都費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