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玉根本就不當真:“做事要講究證據的,你連個大概都說不明白,誰會信呢。我師尊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把煞氣灌入你體內,除非得罪了他,總之必然是你自找的。”
“不可理喻。”楚尋擺了擺手,好好地捏著化龍璽,不想與她聊了。
話說到這份上,顏如玉只好收起卷軸,託著下巴好好地注視著他。
“幹嘛?”好好地盯著人,會讓人不習慣的。
顏如玉道:“你說清楚。”
“我可沒有笑,沒必要和你說。”楚尋冷冷地講道。
當初就說了能將他哄開心了,他就告訴她,可最近他連冷笑都少了,顏如玉覺得前途太渺茫,早就將當初的賭拋諸腦後了。只能看他有沒有說出來的心情。
“你真的想知道,不是沒有別的法子。”楚尋道。
顏如玉眼前一亮。
“說句虛靈子的壞話給我聽。”
“不說拉倒。”顏如玉白了他一眼,讓她說虛靈子的壞話,還不如叫她去死來得容易。
楚尋挑眉,道:“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你真難伺候。”
顏如玉氣不打一處來,怒道:“你也不看看你說的那叫什麼事。叫你去吃糞,或者去喝馬尿,你會挑哪個啊?”
明明都是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卻偏要別人去做,想得也太簡單了。
“粗俗。”楚尋見她連詞都不挑了,還把他說的是比作五穀遺留之物,便是一氣。
顏如玉樂呵道:“半斤八兩,咱兩誰更俗?”
楚尋奇怪地說道:“我哪裡俗了,我可沒說什麼不雅的話。”
“你舉止粗俗。”顏如玉意有所指。
每次不經過同意,就對她又摟又抱的,還當自己是什麼天大的雅士嗎,自欺欺人也不帶這樣的,連風流都沾不上邊,還敢說她俗,好大的臉呀。
楚尋眼一眯,目光從她盈盈可握的腰肢掃過。
顏如玉臉一熱,摟住自己的小蠻腰,嘲諷道:“可管好你的眼睛。”
楚尋哼哼道:“又不是沒摸過,又不是沒見過。”當年可是身無寸縷地抱在一起睡過的,他的手那會兒自然也沒老實過。
顏如玉臉色一變,啐他一口,道:“流氓!”
楚尋嘴角一勾,正要來個邪邪的笑,倏然想起不能在她跟前笑,便硬生生僵了神色,傷心地講道:“誰是流氓,還未可知呢。”
他抱著她,可不也是她抱著他。
敢說她耍流氓,顏如玉柳媚輕豎,道:“姓楚的,你別得寸進尺,要不是你亂來,我難道會那樣,有病的是你,卻要我來承受那份痛。”
當初為了他消除煞氣,她可是吃了天大的苦頭,連抱著睡都是因他行事考慮不周,才最終不得不那樣,敢拿這事編排她,真是忘恩負義啊。
“我沒病。”楚尋道。
“本人冰清玉潔,才不是你說得那種人。倒是你,不知如何花眠柳宿,你就是流氓,你就是有病,花酒病。”
楚尋忽然羞澀地講道:“什麼花酒病,完全都聽不懂啊。人家的初愛,可是還在的。要是有病,也是你傳染的。”
顏如玉噗的一下,本來用神識交流,差點露餡了。
初愛還在,這種話他還真的能說得出口,導致他後頭那句她都沒太過注意。
“誰會信啊,像你這樣的人,必然後庭三千佳麗,所路過的下仙界,便結交數位紅顏知己。一個眼神,便有女修為你赴湯蹈火,一個轉身,便有無數人追隨衣袍。只怕你不知辜負過多少人,有過多少不知名字的孩子,真是造孽啊。”
楚尋見她說得起勁,忽然插一句,道:“我這麼好,你會不會為我赴湯蹈火,會不會追隨我左右,會不會給我生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