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握著一個小瓷瓶出來。
趙熠不說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她似要說什麼,到底只將屋裡的人都趕出去,抿著唇親自伺候他淨手。
柔軟的絲帕蘸了水,洇濕掌心的血跡,再輕柔的將一抹猩紅擦去。慧貴人低著頭認真的擺弄,手上沒有分毫顫抖。若沒有一滴滴控制不住的珍珠落在水盆中,趙熠幾乎要以為她當真如此鎮定。
纖薄的手掌一點點洗淨,顯得掌心的掐痕愈發猙獰。淺黃色的藥粉落在掌心時有些許刺痛,只很快便化作絲絲清涼,顯然是上好的金瘡藥。
「嬪妾小時候淘氣的緊,總少不了被母親或老太太責罰。」慧貴人宛如流水的聲音娓娓道來,彷彿說一件不相干的笑話:「家裡的藥房總是不好吩咐的,白桃便拿了嬪妾的月錢,幾乎跑遍了京城所有的醫館,到底是被我們試出來慈林堂的跌打傷藥雖貴了些,卻是最好用最不遭罪的。」
趙熠忍不住勾起嘴角,掂起白瓷的小瓶子,果然在瓶底找到了慈林堂的印簽。不由笑道:「你這算是有備無患了?」
虞枝心抬頭笑一笑,濡濕的目光撞進他眼底。皇帝陛下沉了沉臉色,將瓶子扔回桌上低聲道:「你可知今日是為何事?」
虞枝心搖頭。她本沒有四處打探訊息的習慣,趙熠自是明白的。
「皇后上了中宮箋表,要朕不可隨意任性,應挑選適宜生養的宮妃排班宣召,好好努力誕育皇嗣。」
他的嗓音淡淡,虞枝心卻清晰的感知他壓抑的憤怒。想要說一句安慰的話,又不知到底有什麼語言才能顯得不那麼無能和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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