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銘風仔細觀察了這個男人,發現這男人三十多接近四十歲的樣子,不像雪疆少數民族血統的人,而是典型的華夏中原人,說話的口音也是一股濃濃的華夏淮北一帶口音,結合這人高大健碩的體型,楚銘風猜想這人是個淮北人。
這時候這個淮北人的女人走過來了,這是個長得算漂亮的女人,最多三十歲的樣子,這個女子美則美矣,身上卻帶著一股淡淡的哀愁,讓男人看著忍不住生氣憐惜之心,但是楚銘風卻從這個女子的眼角眉間讀出一股殺伐之氣,這是一種直覺判斷,楚銘風感覺這個女子的眼神有一種絕望,絕望中又帶著一抹陰冷。
原來是要搭車的,楚銘風卻沒有這個閒心去讓人搭車,他又不是好好先生,楚銘風不耐煩說道:“滾開,不然老子撞死你……”
楚銘風現在要急著趕路,要趕去天山附近找個落腳點,才沒有心情去理會這種搭車的陌生人。
如果只是這個美女搭車,楚銘風也許還答應了,這還有個男人呢,這個男人還自我介紹說這個美女是他的老婆呢,楚銘風頓時就對這一對趕路的夫妻沒有興趣了。
“嘿嘿,你不讓我搭車,那你就去死吧……”突然這個陌生男人的手上多出一把小刀,這單手讓這把小刀飛快轉動,一朵朵刀花就在他的手上旋轉。
揮動著這把小刀,這個男子的眼神中帶著陰狠,朝楚銘風刺來。
“原來是劫財害命的啊。”楚銘風冷笑,一掌就朝這個男人打過去。
“嘭……”楚銘風這一掌帶著無匹的氣浪,狂暴的氣浪衝擊在這個男子的身上,把這個男子衝擊得一個趔趄。
這個男子朝後倒退了幾步,差點兒沒有站穩腳跟,身體搖晃了幾下,嘴角沁出點點殷紅的血跡。
“武者,這人是個潛力三階巔峰武者。”楚銘風靈魂感知力一掃,就知道了這人的境界。
“阿豪,你怎麼樣,沒事吧?”那個長得比較漂亮的女子突然抱住這個男人,很是關心地問道。
“堂堂潛力三階巔峰武者,居然來做殺人越貨的勾當,真是可惜,可惜了……”看著這一對來路不明的夫妻,楚銘風訕笑道。
楚銘風確實是弄不明白,一個潛力三階巔峰武者怎麼會在這樣的地方來打劫,這個武者為什麼被他一掌就打出血了,剛才他那一掌也並沒有用上他全部力量。
“高手,你是高手啊。”那個叫阿豪的男人看著楚銘風,眼神中帶著欣喜,“我叫尹國豪,這是我老婆何鬱芳,我們正在被人追殺,所以想打劫一輛車,開著車逃跑,沒想到兄弟你是個高手,還眼力驚人,看出我的武道境界,我技不如人,還想妄圖搶兄弟的車,真是可笑,現在兄弟對我要殺要剮我都無所謂,我想求兄弟幫我一個忙,就是幫幫我,把我老婆芳兒帶著,只要兄弟願意幫我這個忙,我就算是馬上從這裡跳下去死都行……”
“阿豪,不要啊,我不要走,我要跟你一起……”何鬱芳突然抱緊尹國豪,在尹國豪身上抽泣。
“芳兒,聽我的,好好活著,我們的東西你好好儲存著,不要落入他們的手中,我先走一步,你要替我好好活著……”尹國豪拍拍何鬱芳,很是深情,一個大男人都有些要哭而哭不出來的滋味。
“阿豪,不,不不不……我不要,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們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我才不要你離開我,阿豪,不要丟下我,不要,求求你,阿豪。”何鬱芳把尹國豪抱得更緊,說道。
“好一對痴男怨女。”楚銘風笑道。
祁淑鏡也把這一幕看在眼裡,祁淑鏡的心緒沒有楚銘風那麼動容,她久居師門,對人世間的兒女情長知之甚少,師父也只是傳授她師門的功法和武技,從未給她講過人間的男歡女愛,祁淑鏡心裡卻沒來由一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