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如、如果被莊主知道她在外面偷看,只怕她的腦袋,就要和身體告別了……
紅杏悄無聲息的後退一步,想不動聲色的儘快逃離。可惜此時林雨玄剛好噴射出激|情慾望,五感恢復靈覺,她自以為無聲的腳步,豈能瞞得過他靈敏的雙耳,於是就有了現在她躺倒地上的後果。
忽然,紅杏感覺身體漸漸可以活動,她顫抖的用手撐起身子,垂著的頭顱突兀的看見一對黑色的皂靴
一瞬間,她猶如被凝固住了,心跳驟然停止。她僵硬的扭著脖子一寸寸抬頭望去,入眼的是一雙冰寒至極點的騖冷黑眸
“莊、莊主……”紅杏雙臂一軟跪趴在地上,心底深處本能的恐懼如洪水洶湧而至,身軀造反似的瑟瑟發抖。
林雨玄眼神陰沉可怕,不知在想什麼。半晌,他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弧度,聲音柔和的問:“你都看到了什麼?”
紅杏牙齒直打抖,結結巴巴的道:“奴、奴婢什麼……什麼都……沒看見……”
“什麼都沒看見?”林雨玄淺淺一扯嘴,黑瞳眯起,肅寒的殺機一閃而逝,“那你剛才在窗外幹什麼?”
“奴婢……奴婢……只是路過……”紅杏顫抖的語不成調,恐慌的喘著粗氣,趴伏在地上拼命磕頭,“莊主饒命……莊主饒命……不要殺奴婢,奴婢、奴婢什麼……什麼都不知道……”伴隨著鏗鏘有力的磕頭聲,她的額頭迅速的染上血色的豔紅。
直到撞擊得頭昏眼花,鮮血從額上悄然流下,不耐的聲音才悠悠揚起:“起來吧。”
如蒙大赦般,紅杏乖乖的停止了磕頭,但卻不敢站起身子,依然直挺挺的跪在地上,連臉上流淌的血水都不敢擦拭。
林雨玄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彷彿在雲端中蔑視只螞蟻般輕蔑。良久,他才冷冷的開口道:“你大可放心,我不會殺你,因為沒這個必要。”紅杏心中頓時一鬆。
“……既然被你發現了我和月兒的事,那你就給我把嘴巴閉緊!”紅杏連連點頭如搗藥,生怕莊主沒注意。
“……月兒性子靦腆柔和,我擔心她和我發生了關係,心內會有所擔憂、不安。而我又不能時常陪在她身邊,你做為月兒的貼身丫鬟,知道了這事也未必不好,至少能讓月兒有了個傾述物件,不需避忌你什麼。所以——”林雨玄銳利的目光冷睇著她,“你要給我好好照看著小姐,時刻注意她的一舉一動,一有什麼不妥隨時彙報給我,不準懈怠半分!另外,如果我和小姐的事被第四個人知道,你的下場——”他的眼神又凝起了重重冰霜,寒聲道,“不用我多說了吧!”
“紅杏謝過莊主不殺之恩。”紅杏終於放下心頭大石,語音也不再磕巴,叩首道,“莊主請放心,紅杏一定會好好照顧小姐,必不會令莊主失望的!”無論這種感情是對是錯,她只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小奴婢,又何需理會太多,只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足夠了。
“不過——”林雨玄頓了頓,冰冷的嗓音如利劍般再次響起,“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看了不該看的,必須受到懲罰!”抬手間,兩縷陰寒勁道瞬時打在她身上。
紅杏聽到‘懲罰’一詞就駭然抬首:“莊主——”‘饒命’兩字還未出口,身上某個部位就傳來一陣陣麻癢,起先還只是一點,迅速擴散到全身,好象有無數只螞蟻在血管裡撕咬攪動般,瘋狂的啃食自己的血肉。紅杏張嘴慘呼,卻發現發不出半點聲音,也無法動彈,只能不停的抽搐著身子,冷汗如雨似的狂落不止。她痛苦的緊咬嘴唇,鮮血從嘴角汩汩流下亦無所覺,眼神迷離的彷彿要墜入了地獄深處……
此時,一把恍如魔鬼般的冰冷話語在她耳邊響起:“記住,你是我養的一條狗,只有忠於主人,你才能活下去!如果一條狗做不到它應做的事,那它,也到了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