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勸說徐騰,讓徐騰轉告徐總,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錯過了,也就真的錯過了。
華銀系現在遷入滬州,那是雪中送炭,再晚幾年,無非就是錦上添花,差別當然是很大的。
這一刻,徐騰在馬勒別墅的閣樓書房裡,一個人安靜的喝一杯干邑,默默權衡。
回來的路上,徐騰已經給徐總、蔣寧遠發了簡訊,通知這個最新的訊息。
蔣寧遠年紀最大,反應最快,一個字,搬。
徐總還在權衡,因為華銀系現階段的金融佈局側重珠三角,好處很多,有點捨不得。
徐騰也在權衡。
搬與不搬?
他們這三票是最重要的。
這件事來的很突然,徐騰事先沒有想過滬州會如此重視華銀系,以及他的騰訊集團,受寵若驚,既然滬州已經伸手邀請,他肯定要積極洽談具體的事項。
至於江州自來水總廠的事,說實話,他是資本家,不是慈善家,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精力去顧及此事。
當然,做為一個一輩子都生活在江州的年輕人,徐騰和其他人一樣,非常反感東鷹集團控股江州自來水總廠,資本家都是唯利是圖的,像徐騰、陳健這樣的本省商人,對江州還有著很深的感情,像東鷹、華煤鐵那種外省公司,對江州根本沒感情,就是來賺錢的。
華騰系的本省企業有感情,維旺迪那樣的法國外資水務集團有技術優勢和資本優勢,也得顧及企業形象,哪怕水費上調,好歹是放心水。
東鷹集團就真的不好說了。
真要讓東鷹集團控股,徐騰不也得喝東鷹集團管控的自來水?
這事要仔細想想,真是後怕。
徐騰左右為難,退一萬步來說,即便他現在回江州也未必真能阻止東鷹集團,因為水務這個產業,他也是剛開始介入,完全不懂行,東鷹集團則已經在這個領域耕耘多年。
徐騰正琢磨著這些事,這就收到了一條新簡訊。
給他發簡訊的人,居然是東鷹集團的董事長柳銀霞。
徐騰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拿到他的私人號碼,大致看一眼簡訊,歪著頭思考一下。
“徐董事長,上次冒然拜訪,惹您不高興,完全是我的不對,我誠心致歉。其實,我對您和華騰系仰慕已久,敬佩有加,江州自來水總廠的增資股改計劃,既然您有興趣,東鷹集團完全可以撤出競爭,讓您低價拿下這個專案。”柳銀霞很可能是透過陳健,或者是其他人拿到了徐騰的號碼,言辭很低調。
這一年裡,她在江州商界是真的很狂妄,但還真沒有得罪多少人,外表親和討巧,逢人就說好話,關起門只有自己人時,那就非常狂妄了。
她忘了,有錢能使鬼推磨。
她身邊跟隨多年的董事長助理就是華騰系花錢買通的內鬼,而她在江州這一年裡招攬的很多朋友,比如廣昇建築工程公司的薛總、富江集團的程總、紫銅礦業的韓總,一說起來都是恨華騰系久矣,恨不得和她穿一條褲子,其實也是蔣老魔安排的。
當初差點騙了徐騰和陳健的薛總真心是牆頭草,忽悠界的高手,說起對徐騰的痛恨,那也真是指天罵娘。
說說而已。
薛總、程總都是人精中的厲害角色,見風使舵的高手,山不轉水轉,如今的華騰系就是江泰系,這是永遠不會離開江淮省的本省第一財團。
“水務是一個好生意,我讓陳健在這方面多做一些投資,目標其實是做汙水處理。至於我個人,暫時忙不了這些事,有什麼事,你和陳健商量即可。”徐騰比過去更圓滑了,雖然此前和柳銀霞交過手,彼此撕過臉,也不屑於唇齒相爭,甩的一乾二淨,無意直接參與到這件事中。
徐騰有個感覺,柳銀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