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天空卻沒有一絲的陽光,我突然有些焦躁。
如果按照這樣來看的話,沈從修和梁鴉丫一定來美人村來找我了,如果梁鴉丫的目的就是把我們引入美人村的話,那現在的時間也應該到了,那個沈從修不會遇上了什麼不測吧!
季蘊不知道和那個陳越嘀嘀咕咕的說了什麼,陳越臉色頓時一白,惡狠狠的看了季蘊一眼,最終嘆道,我知道那個李瞎子在什麼地方,我可以帶你們去,但是你說過的話一定要算話。
季蘊挑了挑眉頭,神秘的笑了笑,似乎是在預設,我不知道他倆到底說了什麼,這個陳越又怎麼會突然改變了主意,但是季蘊的腦袋瓜我向來是琢磨不透的。
那個陳越掙扎的站了起來,然後悶頭往村子裡面走去,季蘊過來拉著我,讓我仔細的跟著他,這次千萬別和他走散了,我頓時不樂意了,怒道,在祠堂的時候明明是你先放開我的手的,我也不知道你去哪裡了,就只有去找你,結果後來就發現被人跟蹤,所以我才跑出去的,說到底還不是你的錯!
季蘊哼了哼,一副不想理我的樣子,我被氣出內傷,有氣沒出發,只好一路上拿著變成一條小蛇的河伯出氣!
這個陳越一路往美人村的深處走去,我問季蘊那個陳越到底要帶我們去哪裡,他也不說,讓我仔細跟著就好了,這陳越一邊走似乎一邊在找什麼記號,路過這美人村的祠堂,我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後山,這個後山樹木茂盛,一條蜿蜒的小路直通這山上,我有些警惕的拉著季蘊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四周。
剛才來的路上他就和我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這個陳越本來是和李瞎子約好去找那清朝棺木出土的地址,因為那個李瞎子會一些風水上的秘術,所以得知了那清朝棺木出土的地方在美人村的後山,但是美人村被人設下了陣法,根本很難進入,所以就和季蘊連手,那天我和季蘊去祠堂之後,兩人本來想跟上來的,可是那個李瞎子卻說不如設一個計策引我們兩人到哪祠堂邊偷襲,他將陳越唬住了,可是卻沒有想到會半路殺出來一個河伯。
陳越不甘心就偷偷的跟著我們混到祠堂下邊,但是那個李瞎子就不見了,陳越猜想他肯定是一個人去尋找那清朝棺木出土的地址去了。
我奇怪的問,為什麼老是想要去挖別人的墳,蹦出一個殭屍怎麼辦?
季蘊無奈的看了我一眼才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不然誰會來這美人村冒險,既然能吸引這些亡命之徒前來,這個剛剛出土清朝的棺木肯定沒有那麼簡單,我雖然現在找到了我想要的東西,但也想要搞清楚這個美人村是怎麼回事,我總覺得這個村落設下的陣法似乎有些熟悉,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問題的話,似乎和我們一族有關!
臥槽,季蘊的家族,我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存在,季蘊也從來沒有和我說過,但是我好像記得季蘊生前的時候確實是剛剛從家族出來歷練的,不過後來被鬼將軍和那江家老祖擺了一道,坑得如此之慘,他家族為什麼會一點反應沒有,這個家族還存在嗎?童珂既然是季蘊家族的後人,肯定知道這些!
至於季蘊明明和鬼將軍同歸於盡,現在卻又詭異的出現這件事情我一直放在心裡沒有問,因為簡直太匪夷所思了,他要是真的想讓我知道的話,就一定會告訴我的。
這樹林子並不難爬,走了沒多久,陳越就停了下來,然後在一棵大樹的旁邊的雜草處使勁的翻著什麼東西,季蘊怕他耍什麼花招一直跟在他的後邊,我也探頭探腦的想看看他到底在找些什麼。
結果等陳越把那雜草揮開之後出現的一具白骨算是嚇尿我了,那白骨靠在樹根上明顯是死去多時了,那陳越瞪了我們一眼,捂著自己受傷的右眼道,就在這裡,那個李瞎子在這裡擺了一個陣法,我只知道陣眼在這具白骨身上,其他的就得看你們自己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