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天天吃水果也吃膩味了,沒樂子了,就開始嚎啕大哭了。溫皙沒法子,只能進來哄著,順便給她洗白白換乾淨的衣裳。留她一個人在靈泉山上,自己折騰得跟個小泥猴似的。哄睡了玉錄玳之後,心想反正都進來了,就去靈泉裡泡了個澡。
靈泉裡泡著實在太舒服,溫皙迷迷糊糊就睡著了,所以還不知道康熙在外面發大火呢。當初是從床榻上進來的,出去的時候必然也會出現在床榻上。溫皙醒來,急忙用精神力檢視外頭,頓時有些頭疼了,康熙發現了她不在,已經在叫人大肆搜查了。
溫皙急忙從靈泉裡出來,胡亂擦了擦,穿上放在岸上的褻衣和中衣,瞅著康熙不注意床榻上的動靜的時候閃身就出來了。
然後裝作一副悠悠醒過來的樣子,掀開珠簾,一副睏倦氣惱的模樣,不悅地道:“吵什麼?我還在睡覺呢!”
康熙隨即一臉的愕然,然後大步流星衝了過來,雙手按在溫皙的肩膀上,怒道:“你剛才去哪兒了?!”
康熙的聲音大得震得溫皙的耳膜都發顫了,只能含糊道:“我就在床榻上,方才在練習隱身術呢。”
“你不要糊弄朕!你根本不在床榻上!朕都親手摸過了!”康熙憤憤道。
溫皙只能繼續含糊著:“拔步床有八步大,皇上能把每一寸都摸遍了?”
康熙啞然,看著溫皙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就氣得牙根癢癢,恨恨道:“你沒瞧見朕找你都快找瘋了嗎?!”
溫皙依舊一副懶散的模樣。康熙發火的時候嗓門就會格外大,溫皙也習慣了,自然不以為奇了,懶懶的打了個哈欠,一臉睏倦地的樣子,信手拈來了一個理由道:“我用隱身術的時候。睡著了。”
“你——”康熙頓時氣得牙齒都咬得咯噔做響,溫皙真有點擔心他是不是會撲過來咬她一口。
“好了,好了,”溫皙鬆鬆肩膀,“我餓了,瞧著也時候該用午膳了。”精神力反正也恢復了,還是瞅準個時機趕緊脫身吧!否則再糾纏下去指不定又出了什麼么蛾子呢!康熙這廝屬於一點就著的炸藥,還是早點遠離的好,免得惹火燒身。
康熙卻死死按住溫皙不肯鬆手。嘴角驟然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道:“好啊,朕也餓了。”話剛說話,卻突然低頭吻著溫皙的嘴,一手按著溫皙的後腦勺,舌頭迅速地撬開牙關,急切而熱烈,帶著氣勢洶洶。來了個深吻。
“唔——”溫皙躲避不得,更掙扎不開。手急忙去推他,卻被康熙捉住手腕,隨即被按到在了床上。吻過之後,康熙一把扯下腰間的黃帶子,將溫皙兩手舉過她的頭頂,給綁了起來。固定在床頭,“朕是該給你點教訓了!”
溫皙瞪大了眼睛,心裡有些發毛,只能強自裝出一副強硬的樣子,叫嚷道:“你別得寸進尺!”
康熙嘴角高高揚起。戲謔道:“得寸進尺?哼,侍寢是嬪妃的職責所在!”
“侍你他媽的頭!”溫皙不由地爆了粗口,一臉漲紅地叫嚷著,“青天白日,恬不知恥!”
溫皙罵出來的話,顯然根本不足以挑戰康熙的臉皮厚度,他反而笑得愈發得意,“比更恬不知恥的白日宣淫還在後頭呢!”說著兩腿壓著溫皙四處亂踢亂蹬的腿,一隻手便伸進了溫皙的衣襟裡,順著牛奶般潤滑的肌膚,捉住了一個高聳的肉團,熟稔地用略微粗糙帶著繭子的手揉捏著。
溫皙連紅得都要煮熟了,酥酥麻麻地感覺弄得她渾身燥熱,急忙吼道:“再不住手,別怪我不客氣!”
康熙不但不停止,反而愈發蹬鼻子上臉,另一隻手刺啦一聲撕裂了溫皙的中衣,露出了半邊悠悠晃動白皙的肉團兒,康熙的手轉而去揉捏肉團頂的葡萄。
幔帳外碰一聲,是用來盛放著宮花的青花瓷牡丹纏枝天球瓶摔碎了,無人碰觸卻碎了滿地碎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