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過此時惠妃和蘇嬤嬤都在屋裡。
“娘娘,奴才見您這幾日睡不安穩,所以奴才問太醫這邊要了這個香包,說是有助安神之用。娘娘若是應允,奴才替您放到炕頭上去?”葉曉道。
惠妃點點頭,心道這太監心思倒算得上細膩,難得是個討喜的,便也不拒絕,點了點頭。
葉曉替惠妃在炕頭上放好香包也就退了下去。
可沒多久之後,突然皇后便帶著人前來康福宮,驚動了宮內所有的人。
“皇后吉祥,可問知是什麼事?”惠妃對皇后行禮後,見著這一大撥的人,邊上還跟著康貴妃等人,大有興師問罪的意思
皇后的語氣比較柔和,道:“這幾日二皇子病了。”
這事兒全宮上下都知道,二皇子病了有段時間了,可這和今天這種陣勢相關嗎?葉曉混在人群裡,看著熱鬧。
皇后道:“可總也治不好,所以就請了人來看看。”
皇后向來與惠妃關係不錯,所以語氣也是極為和善的,不過康貴妃就有些耐不住皇后這說一句停半句的語速,跟著高聲說了下去:“可來看診的人說,俊兒是犯了咒了,而這咒的方位便是來自於這個方向。所以皇后就下令這個方向的每個宮都搜上一搜,把這孽障給除了。”
康貴妃這話分明的意思就是有人對二皇子季桓俊下了巫蠱之術,然後意思就是她惠妃幹了這個事。惠妃的唇角有些抖動,何曾被人這麼冤枉過,然後還帶著這一大撥人來搜宮,這是在給她打臉子呢。
皇后在前,惠妃雖有怒氣也知道該隱忍,不過語氣就有些躁了起來,道:“我這乾乾淨淨,未曾有過什麼不潔之物。”
“光說可算不得什麼,還是得查了實才叫人省心。不過,惠妃你也別往心裡去,這二皇子最深受皇上疼愛,看不得有個病痛的,所以就算我這急切了點,這也是為了皇上著想。”康貴妃笑著說,手上已經指揮人前去搜查,惠妃氣得臉色發了白。康貴妃這麼說真是毫不顧忌地在往她自己臉上貼金,把皇帝抬出來,抬高二皇子的氣氛,這是分明不給她顏面。
“貴妃娘娘這話說得抬舉,臣妾也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二皇子是皇上的兒子,臣妾自是希望他早日好起來。皇上不但是對二皇子,對幾個兒子和公主也都是極為疼愛的,不分彼此。臣妾自己也有兒子,當然能體會這為孃的心情,自也不會往心裡去。”惠妃對康貴妃說的那個最深受皇上疼愛一語極為不滿,便用這話說了過去,顯然康貴妃聽了也有些訕笑。
蘇嬤嬤輕輕地移近了惠妃,輕輕扯了扯她寬大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與貴妃鬥氣,臉上呈現著古怪的驚慌。
“娘娘,在枕頭下搜得此物。”正說著話,宮女捧著一個布包出來,呈在了皇后和康貴妃面前,接著便見著康貴妃似笑非笑地笑容。
惠妃見著這個布包是沒多大反應,不過蘇嬤嬤便是臉色異變,連先前扯著惠妃衣袖的手指都發起了顫。惠妃自然是感受到了蘇嬤嬤的緊張,心下也跟著有些奇怪了起來。
雖然惠妃不明白蘇嬤嬤在緊張些什麼,但她心裡坦當,便道:“一個布包有何奇怪,別是草木皆兵了才好。”
“是不是草木皆兵,開啟不就知道了?”康貴妃唇角一勾,便令宮女開啟這個小布包。
宮女開啟後,康貴妃卻是一愕。這小布包裡裝著的赫然便是一包花瓣香包而已。葉曉在一旁看著康貴妃的表情,再看到邊上秦嬤嬤的神情,心裡也估摸了個大概,基本也就瞭解了是怎麼回事。
蘇嬤嬤顯然對這個結果有些訝異,便偷偷把目光投向葉曉,卻見她回了一個“放心,自有我在”的笑容,更是把嬤嬤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緊張的心算是放了下來。
“皇后娘娘,貴妃娘娘,莫不是二位要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