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冒出那麼多眼淚來,眼淚大顆大顆的落在破天喜的衣服上,沖淡了刺眼的血紅。
“你再把我摟那麼緊我就真死了。”破天喜掙扎著坐了起來,輕輕摸了摸我的頭,“傻瓜,我是琉璃的,懂醫術嘛,不會輕易死掉的。”破天喜說完幫我擦乾了眼淚,然後自己開始療傷,我靜靜的守著他,怕他出意外,看著他的臉慢慢有了血色,我才放心了點,為什麼要在同一個地方發生這種事情呢,這實在是太殘忍了。
“你們去哪裡了?破天喜怎麼了?”回到櫻道的時候只有邶羽、風淺月和秋落在大廳了,他們扶過了架在我身上的破天喜。
“我去看克鮮,破巧遇見了破天喜。”我解釋。
“那你也不用把他打成這樣啊。”風淺月那個白痴,說些不著邊的話。
“回來的路上有人偷襲我們,破天喜為了救我受傷了,雖然一個路過的玉谷的人已經替他療傷了,可是他現在還是很虛弱。”我沒有理會風淺月,繼續說。
“我先扶他回放休息。”邶羽說完把破天喜架走了,我內疚的看著破天喜,他溫柔的笑笑,要我安心。
“哎,你還真是會連累人啊!”風淺月在一旁煽風點火。
“不關你事。”我一肚子怒火。
“蘇汶,來一下。”秋落把我叫去了書庫,現在這裡沒有人,秋落鎖上了門。
“秋,”我剛想張嘴,看見秋落做了個安靜的手勢,我乖乖閉了嘴。
秋落拿出紙和筆,示意我們不要說話,在紙上寫就可以了。
現在櫻道人多眼雜,不安全,你事事都要小心。今天襲擊你的人和上次一樣嗎?
不一樣,這次用的是幻火攻擊的,而且只有一個人。
目的是偷襲嗎?
不清楚。
你有什麼想法?
那些人會不會是琉璃的,他們用刀,又熟知幻火,這次又使出了幻火,或許他們就是掌握三國技能的琉璃的人也說不定。
總之再觀察一下再說。
秋落寫完這句話,把紙揉成了一團,用幻火把紙團燒掉了。秋落的心智和細心,恐怕是我怎麼也比不上的了,也許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只是不肯告訴我而已,不過我倒是覺得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他沒什麼不好。
“蘇汶,我覺得你變了。”秋落和我走出了書庫,突然說。
“是嗎?哪邊了?”我問。
“總覺得你以前戾氣很重,有點像困獸的那種感覺,可是你現在身上似乎有陽光的味道了。”秋落認真的說。
“陽光倒是個好味道,可是我以前哪有你說的那麼恐怖?!”我反駁。
“是嗎?”秋落笑了。
“當然了。”
“你現在要去哪裡?”
“當然去照顧破天喜了,他受傷畢竟是我的責任。”我拍拍秋落的肩膀走了。
“蘇汶!”秋落突然叫住了我。
“怎麼了?”我回頭問。
“人,還是應該最重視自己的,別人都是次要的,只有自己才,”秋落似乎表達的很費勁。
“你在說什麼啊?”我笑著問。
“沒什麼,忘了吧。”秋落說完擺擺手走了。
你一定是在猜測什麼吧?我暗想,秋落就是那樣的人,懷疑的事情沒有斷定之前絕對不會輕易說出口,他到底想提醒我什麼呢,我好像也很怕聽到他要說的事情才阻止了他吧。
第二十回 邶羽要去的地方?
“起來了嗎?”一大清早邶羽就開始猛砸我的房門。
“要死啊!”我抻了個懶腰心不甘情不願的開了門,這幾天照顧破天喜都累死了,好不容易他好了自己想要歇歇,這個混蛋竟然大清早就來擾人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