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聲音一抽一抽的疼,低低的嗚咽彷彿被拋棄的人是她,他握拳忍了忍還是忍不住下樓。
秋淺夏明明在心裡告訴自己,她有自己的責任,權謀爭奪才是她應該要走的路,她應該回去繼續發揚一個女人有多麼惡毒、狡詐和無情的優良品德,讓那些老狐狸見了她比爺爺生前的時候更敬畏。
可是越這麼想,越不捨,好像能將當初一個人承受強逼自己堅強和惡毒所經歷的所有委屈哭個遍,哭自己不能過普通人的生活,不能和喜歡的人生活在一起,不能自由任性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年少那些被她深藏心底的委屈在這一刻決堤而出……
一張紙巾遞到抱頭低泣的女人面前,商默看著她,不明白她明明可以與Xanadu拉開關係,為什麼還要回去,她不像是貪婪的人,卻偏偏幹著貪心的事,還能哭的如此理所當然讓人心軟。
“擦擦,真醜!”商默冷聲道。
秋淺夏毫無形象用袖子抹掉眼淚,往日裡清淺淡然的形象全無,腫著一雙兔子眼,抬頭看了他一眼,繼續抹自己的眼淚,哽咽著聲音道:“眼睛進沙子了。”
“找個好一點的理由。”商默看著她淚眼婆娑的樣子,伸手將紙巾放到她面前。
秋淺夏抓著紙巾擦擦自己通紅的眼睛,哽咽道:“袖子上有辣椒粉。”
商默無奈的聽著她撇腳的理由,接過紙巾幫她擦眼睛,微微嘆氣道:“哪有你這樣的,哭得跟我拋棄了你一樣,明明是你對我始亂終棄的。一邊去追求你的榮華富貴,一邊還讓我等你,貪心成你這樣,還不讓人說。”
哽咽聲慢慢平息,她腫著兩隻兔子眼看他:“都是你的錯。”
“我又錯在哪裡?”商默表示很冤。
秋淺夏這一刻對女人眼淚的殺傷力深信不疑,雖然這是她生平第一次哭成這樣,將蠻不講理執行到底:“如果你不霸道的追求我,我就不會動心,現在就可以走的很瀟灑。都是你的錯,明明以前那麼多追求者我都能冷靜的拒絕,就你最狡猾。”
商默對她的蠻不講理表示無奈,不過聽到她也沒表現的那麼冷靜,對這一點,前幾天非常不淡定的男人表示平衡。
“敗給你了。”商默再次在她身上應證,自己不單是栽了,而是毫無原則栽了徹底。
秋淺夏情緒慢慢平靜下來,怯怯的看著商默,像只怕生的貓道:“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某人的哭聲太吵了。”商默再次擺出一副傲嬌範,絕對不能承認是對她的眼淚沒轍。
“我沒哭,那是袖子上的辣椒粉。”秋淺夏低著聲音不滿道。
“既然沒哭,那就解釋一下你的未婚夫的事,我才考慮要不要當男版的王寶釧。”商默看著她,一臉高冷的說著十分不高冷的話。
“什麼王寶釧?”秋淺夏好奇的問。
“獨守十八年,等了個負心人。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你的未婚夫,你要是想當女版的薛平貴,告訴你最好想都不要想。”商默冷眸警告她。
其實心裡已經在飛快的算計,獨守十八年,怎麼可能?他休息的時候,不會去找她嗎?最多那張證十八年補,想冷落他十八年,做夢!
當決定認輸的時候,就能另闢途徑,想到更多讓他能夠接受的方式。
秋淺夏總算從他的話裡聽懂了,水眸中不由得盪漾一片醉人的風景,忍不住的朝那個冷著臉不損絲毫俊美的男人撲過去,貝齒輕笑道:“你要等我?”
商默一把接住她,十分滿意她投懷送抱的熱情,“沒有遇到其他心動的女人可以考慮。”
“我沒有什麼未婚夫,在爺爺去世那年就被退婚了。”秋淺夏看著他,眉飛色舞的道。
“最好是真的?”商默已經在心裡計算完,他今年可以休息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