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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了一聲,出去了。那隻貓蹲在外面,像是一個看守。
〃還有,〃她劃燃火柴,把煙點上,說,〃你那個同學最好別讓我再看見。〃
我身子掉過去的時候,我的眼淚又下來了。這一次,我從內心深處明明白白地感到,自己已掉進了一個噩夢,我這輩子真的已經完了。
從那天開始,我每天都開始鬼鬼祟祟地溜進那個女人的被窩。她的瘋狂好像永遠都沒有窮盡。我越來越怕她,總是擔心她會打我。事實上,在她第一次打過我後,她就經常在不如意的時候打我,她好像抽耳光有癮了,每次都抽得非常厲害。我害怕她總有一天會去學校告發我,把我的墮落告訴學校的每一個老師。一想到這點,我怕極了,又後悔得要命。在她打我的時候,我想到過反抗,可一想到她可能告發,我就只有懼怕。即使是那件事,對我來說,也變成了一種她施加給我的折磨,她為什麼要這樣啊?而且,我越來越覺得那件事是一件多麼骯髒的事,這讓我心裡出現了極度的恐怖。她的需要好像沒完沒了。我每天害怕放學,因為我放學就得先到她那個店裡去,我絞盡腦汁地避開小軍和李晨,一天我實在避不開了,就沒有去她那裡,和小軍他們一塊回家了。我一回家,就怕得渾身發抖,我擔心她會第二天去學校。果然,我在學校看見她了,她沿著圍牆走到學校門口,我正巧和小軍出來,我看見她時,渾身抖得厲害,她若無其事地看著我們笑了笑,小軍還和她打了個招呼。當她看我時,眼睛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她說:〃今天放學來啊,我炒了好的瓜子,本來想給你們老師的。〃
我聽懂了她話裡的意思,我趕緊點點頭,說:〃好,我放學就來。〃
小軍說:〃我們一起去。〃
我趕緊說:〃不用了,我自己去買。〃
小軍沒回答我,好像也沒去注意我的話。
那女人慢慢說:〃那好,這瓜子我就留給你。〃
說完話她就走了,我知道我已經沒有辦法擺脫她了。
是的,我知道她每天都要那樣折磨我,可我對那件事已充滿了恐懼,那是多麼骯髒的事啊。小軍,但願你永遠不要去做那件事。
我不記得我是怎樣沒讓小軍和我一起回家。我又到了她的房間。
門一關上,她先就給了我一個耳光。我知道她會打我,可沒想到會這麼快,她惡狠狠地看著我:〃昨天你怎麼沒來?〃
我一邊閃,一邊說:〃昨天我要早點回家。〃
沒想到她又踹了我一腳:〃我沒告訴你嗎?先到我這裡來,然後再回去。〃
我抹著眼淚,說:〃我想回家啊。〃
她變得不容分說了,一把把我拽過去,對著我的腿用力一踹,她要我跪下來,我怕得要命,照著她說的做了,沒想到,我剛跪下來,她就要我在地上脫衣服,我覺得自己已經虛脫了,什麼反抗的意識也沒有。我慢慢地開始脫衣,她又要我把褲子也脫了。於是我全身赤裸地跪在她面前。
她突然變得興奮起來,也開始在我面前把衣服都脫了下去。她採取了一些我無法想到的姿勢迫令我和她性茭。我這時候對我的原始本能憎恨到了極點,可那種本能根本不由我控制,我懷著一種強烈的恐懼和憎恨與她完成了性茭。在整個過程中,她不讓我起身,讓我始終跪在地上,我恨極了和女人的交媾,可是令我預想不到的是,這種方式激發了我體內那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我恨這種興奮,可又覺得它給了我新鮮的快感。我已經沒辦法分辨我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了。
在虛脫的迷亂中,我突然想起了小芸。小芸,如果我和她這樣,會是怎樣的感覺呢?可我知道,小芸,小芸,我永遠永遠都不會和她說話了。
上課的時候,我再也沒有注意過小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