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之前被殺,使得他小心許多。
元啟晨還未說話,後面的元震寧已然哈哈笑道:“我的龍元帥,您當真是老了啊!妙音宗被主上覆滅,這浚夕省還能有什麼人與我們為敵!”說完,又一臉嘲諷之色的說道:“倒是元帥您,應該擔心主上再見到你會不會治你個辦事不利的罪,你不僅沒有請來心悟老人,還導致臨邛真人身死,更丟失紫煞血荒草,嘿嘿,這幾條可都是死罪啊!若非還要你來率領這十萬大軍,主上早就讓你粉身碎骨了!”
龍行天一臉尷尬之色,想反駁兩句,卻又找不出理由,元震寧雖然出言不遜,但句句屬實,他先是為一己之私,強攻鶴鳴山,打亂了主上計劃,使得元啟晨一行人不得不提前去雲麓山。後來又連犯大錯,耽誤了主上的計劃,實如元震寧所言,若非主上還要他來統率這十萬大軍,早就讓他死了!
“好了!”赤水國的另一位歸元期皇室成員——元啟皓出來打圓場:“震寧,龍元帥也都一一稟明瞭情況緣由,一切都是怪那個神秘人,還有臨邛真人自己託大罷了。”
“是!皇叔!”元震寧恭敬的應道,元啟皓輩分比他高,乃是國主元啟晨的弟弟,他出言,元震寧也不敢違逆。
元啟晨淡淡的掃了一眼龍行天,見龍行天一臉苦澀,風霜盡顯於臉,心中也不由有一絲不忍,龍行天當朝元老,為赤水國立下赫赫之功,此行痛失愛子,雖然犯下錯誤,但他卻一直不願處罰他,也多次向主上進言,憐龍行天勞苦功高,不要追究他的錯誤了。當下笑著寬慰道:“龍卿家,震寧什麼脾性你也應該瞭解,口直心快,並沒有什麼意思。至於紫煞血荒草,心悟老人,你也不用在意,主上已然尋求嘉蘭州西北的承天盟幫忙,買到了足量的凝血丹,也就不用他心悟老人來特意煉製了。”
龍行天感激涕零,丟失紫煞血荒草,一直是他心中的疙瘩,唯恐主上責任,大難臨頭,可現在從元啟晨口中得知,已然不再需要紫煞血荒草,也就安了心,道:“多謝國主了!”
“你我之前,幾十年風風雨雨了,還用得著如此嘛!”元啟晨擺擺手,看著下方無數攢動軍士,感慨道:“只要這一次不發生任何變故,順利的完成主上交代的任務,便可真正踏上長生之路,成仙有望,也不用蝸居在這貧瘠之地,做勞什子國主了!”
龍行天也是感慨萬千,不過看了看下方的無數軍士,神色之間還是有些不忍,道:“不過,我還是有些不忍啊!”
“唉!”元啟皓搖搖山河扇,寬慰道:“龍元帥,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樣做雖然有些殘忍,但您想,我們赤水國供養這十萬大軍,他們也理應回報我們,再者言,就算不這樣做,以後征伐依舊會死去,一樣的!”
龍行天當然明白其中道理,道:“皓親王,這些道理我都懂,可是心裡就是有些磨不過來罷了!”
這個時候,雲麓山上曾經遁入天成殿被清寒仙子趕出來的黑袍人走上前來,容貌依舊隱在黑袍之中,聲音空明,道:“元啟晨,主上來了!”
元啟晨一愣,趕忙轉身,就見谷口方向,飛來兩道人影,當前那人,一身玄黃色長袍,相貌古奇,花白頭髮束在腦後,冷酷嚴厲的面龐,可不正是那鈞天門的神秘老者。至於另外一人,則是那苦臉負劍修士,風采依舊,總是苦著臉,揹負了一口巨大的水晶棺材,跟隨著神秘老者,破空而來。
“主上!”
見老者落在身旁,一行人在元啟晨的帶領下,趕忙行禮。
老者微微點頭,轉頭看了看下方列隊,充斥整個天璣谷的軍士,很滿意的點點頭,問道:“元啟晨,老夫讓你做的事情辦好了嗎?”
元啟晨恭敬的點頭:“主上,昨日,我已然依照您的安排,讓一應軍士暗中服下凝血丹了。”
“很好!”老者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