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得掉了一地。”範卡想了想,“看起來是嚇壞了。”
“哦。”
空氣霎裡冷了好幾度,範卡抖抖身子,心想著我毛衣沒少穿哪。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兒,就劃車這麼點事,警察還跑來,哼。”輝煌憤憤不平,“奴顏權貴!小老百姓小電驢丟了眼皮也不抬的,報警時還說,就這麼點事兒?哼!”
秋秋看看她,“輝煌,你很遷怒哦。人家的車幾十上百萬的,烤個漆就要幾千上萬,你一腳踏車就幾十百來塊……還想上門服務噠。”
“那……那性質不一樣嗎?他是財產被侵犯,我的是不見了啊!”想起之前丟的小電驢,她一陣肉痛。“資本家的錢都不算錢了,何必再浪費咱小老百姓也了錢養了的人民警察呢?在交稅這件事上,大家都在同一起跑線!”
秋秋看看她,嘆氣,“輝煌,你又魔障了。”
“什麼魔障,事實嘛……唔,誰郵件我?”公司郵件很少人用的,多是私下QQ和MSN交流。
發件人是——譚清?
這小子找她幹什麼?
請下班後到二十七樓。
沒了,就一句話。
這人是不是太隨心所欲了?想讓她去就去,也不會照顧一下別人的感受和生活安排。就算是上司也好,偽親戚也罷,他管的也太寬了!
輝煌當下回了封郵件,也只有一句話。
本人病中,勿擾。
點完傳送件,她馬上後悔。是不是太直接了點,轉而一想,既然這傢伙都公私不分了,她也大著膽子來一次又何妨?
於公於私,他們的交往真的也應該是點到即止的。可是,譚清之前的做法卻真是費琢磨。
於是輝煌在QQ上打給秋秋。
養病中的輝煌殿:
秋秋,在不?
秋天的白菜蟲:
在,幹麼?
養病中的輝煌殿:
呃,問你個事,就是如果一個男人一邊和你說我們各走各的,一邊卻於公於私都時不時騷擾你一兩下,這是什麼意思?
秋天的白菜蟲:
……輝煌,你新男人嗎?
養病中的輝煌殿:
不是,就一……熟人。
秋天的白菜蟲:
樣兒的和你玩曖昧呢?
養病中的輝煌殿:
哦?這麼說是對我有意思?
秋天的白菜蟲:
你別高興,這種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要追就追唄,玩什麼曖昧。搞不好這種男人還打算拿你當備胎呢。
養病中的輝煌殿:
備胎??
秋天的白菜蟲:
……你不是連備胎也不知道是什麼吧。自己滾去上網搜備胎女!
輝煌開啟高歌,打進備胎女三個字。搜出一大堆觸目驚心的報道……看得她內牛滿面,心裡怒火雄雄。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譚清居然不僅想啃公司的窩邊草,連家裡的蘿蔔也想拔出來!
於公於私都想備胎了她。
哼,好在她意志堅定沒有被他的偶爾曖昧和騷擾搞到氣節不保。當然,小獸發綠光的眼睛也是她怵心的最重要原因。
不然像她這種年紀的少女,豪門灰姑娘夢怎麼可能沒有做過?
對了,小獸今天怎麼樣了。晚上回家還是要早,他說過要等她吃飯的。
輝煌小甜蜜了一下,左右探了探見沒有人注意,就鬼鬼崇崇的溜到消防通道處,掏出手機拔電話,“小乖。”
“唔,”聲音還是含混的,想必還在睡。
“晚上我回去煮飯,你別起來。”消防通道有迴音,她壓低聲音,“好好休息,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