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嚴重後果,他還是順遂了她的願。“非常抱歉讓你受傷了。”
真行啊,這房子裡現在就剩三個人了,道歉也道得這麼不光明正大。
輝煌撇撇嘴,“這本來是你弟弟做錯的事,要道歉也輪不到你,”看看對方又黑了幾分的臉,“算了,我也不是那麼愛計較的人。”見好就得收!她也不是不識趣,非要堅持幹壞事的那個道歉,討個態度,擺個姿態。
“不過。”輝煌抬頭看他,“你打算什麼時候送他去自首?”
對方的臉難看起來了。
“你不是以為給我道歉我就不追究了吧?”輝煌眨著眼睛,捅捅身邊的小獸,“這可是謀殺啊,我不追究警察也會追究的,是不是?”
Lawrence生生吞下一口氣,閉了閉眼,“只要李小姐不追究……”這事鬧大了,Louis會有大麻煩的。雖然他的行為失當,但他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不護短是不可能的。
“我要不要追究啊?”輝煌再捅捅小獸,戲謔道,“要不要?”
“當然要!”
“Arron!”
“Lawrence,你公平一點!”他站了起來,直直和他互視。“他做的足夠下地獄。”
他垂下手還略有些僵硬,折傷還沒有完全的好。但他刻意隱藏不讓她知道,所以偽裝得很辛苦。可這算什麼?和她受的傷,和她傷的心比起來,這算什麼?做錯事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他可以容忍他們一次又一次對他施暴。以前是為了母親,現在則是為了她。可當他的隱忍也換不來她的安全,換不到一個可以認真兌現的許諾時,他不可能再繼續自欺欺人,也不能再自以為僥倖地繼續過下去。
“我絕不原諒他!”
Lawrence看著他的臉,表情複雜,
“Arron,我們談談。”
譚清一進客廳就看到李輝煌童鞋翹著二郎腿,晃著腳丫子在哼歌。氣不打一處來,黑著臉上前把囂張的小腳丫打下。
“李輝煌,你給我清醒一點!
“幹嘛,好好的打人?”輝煌正閉著眼,無端被拍了一下,有點惱。譚清心裡有氣,卻也不得不壓低聲音,
“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談判嘆!”輝煌把腳並起來,緊緊披肩,“不然呢?那傢伙怎麼樣了?歇菜了役有?”手指比比門口。
看她瞪著眼睛理所當然的樣子,譚清的頭嗡得大了起來,幾番吐氣之後,他挨著她坐下,“輝煌,現在這裡就我們兩個,我問問你。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她有點莫名奇妙。
“你如果只想把人帶回去,你應該早早離開這裡。而不是和他們做無謂的糾纏。”譚清的眉頭是擰到一起的,“越說多越麻煩!
“那我該怎麼樣?夾著尾巴走人?”輝煌不忿,“還有道理役有?他們差點把我殺了耶!“道理?你在這裡和他們說道理?李輝煌,你只是擦傷不是中槍到發燒l”譚清的臉色很難看,“在這裡當面挑釁他們,你覺著好玩嗎?幼稚.
“憑毛說我幼稚啊!我又沒有說錯,大不了叫警察來。”輝煌有點生氣,“報警!
譚清深呼吸了一口,“這兒不是我們的國家,這裡也不是我們的城市,我們人生地不熟。何況現在還在別人屋簷下,你不覺著你理想化得過於樂觀嗎?〃
還在打呵欠的輝煌被他難得嚴厲的聲音一說,頓時腦子清明過不少。
“他們想殺人滅口?”她棍沌的大腦驀得閃過這一句。
“你……我說什麼好……”譚清一陣無力,“這不是演電視劇。可情況也不像你之前以為的那麼簡單!
“可是,他們真的很過份,難道役有謀殺未嗎?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