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看,眼珠笑的極其狼狽,“寧可兒,你是不是故意的?這個時候還敢誘惑我?小心我吃了你。”
可兒覷眯著眼睛斜睨著他,“你真的扛不住啊!沒出息。”許橈陽把頭壓下來,燈光早就熄滅,月光不知什麼時候過來接的檔,照的房間裡亮如白晝。
他目光炯炯地盯著她,眼裡的光華璀璨的像漫天的星空,“我無動於衷,你小心眼比誰都小,我被你一撩撥就有反應,你說我沒出息。寧可兒,”他的氣息逼近,壓的她的汗毛孔都不通順了,衝的她的睫毛一閃一閃的。“怎麼什麼都讓你說了呢!”
她忸怩了一會兒,臉熱了一會兒,小手揉捏著他胸口其中的一團肉,慢慢地捏,“我上網問了醫生,他們說,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不可以做。”她的聲音往後縮,縮的他幾乎聽不見。“中間的可以啊!”
許橈陽愣了一下,琢磨著去看她,“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可兒嘟噥了一句,索性側過臉,不去看他。藉著月光,他看見她的臉上緋紅一片,從臉頰紅到脖頸,從脖頸紅到鎖骨,從鎖骨紅到胸口的那兩束嫣紅。他被電的一激靈。甩甩頭,他屏住呼吸,去看她,眉目帶笑地:“不要告訴我,你也想了?”
她沒看他,卻伸胳膊攬過他的脖子,把她的臉藏起來,藏到他肩骨的地方,“許橈陽,你再磨磨唧唧的,小心,我一會兒生剮了你。”
許橈陽立即受了鼓舞,狂喜地一陣親她,親的她上氣不接下氣。“真的行麼?真的行麼?”他不迭聲地問,問的小心翼翼,問的緊張兮兮,問的興奮不已。他不想這個時候做,無論怎麼說,那都是危險的,那都是有顧忌的,可是,慾望像出閘的水,開了口,就收不回去了。尤其是她的小手親手開的閘門,配合著她那嫵媚瀲灩的表情,他那理智和他那勢不可擋的欲/望較量了幾個回合,就越見羸弱,慌了手腳。
應該怎麼做?應該怎麼把握分寸?會不會有問題?要命,他在猶豫的功夫,小怪獸已經輕車熟路地找到了自己的地盤,在那安安穩穩地紮寨夜營了。
溼潤緊緻,暖融融,熱乎乎,所碰之處全是肉壁,層層壓著他,壓的他頭皮都是麻的,好久沒有的接觸,好久沒有過的粘合,他在這一瞬間,竟然激動的幾乎撐不住。壓抑好久的欲/望這會兒等不及地要出來。他不敢動了,知道動一下,他有可能會立即崩盤。可是,這麼著放在那兒,又不是辦法。
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他大腦完全沒了思想,呼吸不敢放聲,手都不知道放哪了。他硬撐著兩臂停在她身體的兩側,掙扎著去看她。還有兩天就是八月十五了,月亮比燈還亮,漫天的月光似乎都過來觀摩過來湊熱鬧了。於是,他可以清楚地看見身子底下的人,媚眼如絲,唇角如花,臉上的紅暈往身體各處漫延,那高高隆起的小腹提醒他,那怪獸前端厚實的所在定是他的那一對兒女。
從來沒有這一刻,許橈陽突然覺得這種做/愛是奇怪的,震撼的,他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僅隔著一層薄膜,隨著他每一下溫柔的蠕動,那邊似乎也在動。動的那麼微妙,那份奇幻。他對他那一對孩子的撫摸換來的是他們的回應。他幾乎想泣血驚呼了。
幾乎就是這一刻,強而有力地締固了他與那對孩子之間一份亙古永遠的血緣親情。他的女人,他的兩個孩子,在這樣更深人靜的晚上,沐浴著八月十五的月光,他和她們團團擁抱,泣血吻合。
好久,好久,許橈陽躺在可兒的身上,沒下來。他不敢壓她,屏息用胳膊撐著,但是,他仍然一如既往地躺在那兒,緩慢休憩。他那隻怪獸依然躲在她身體裡面,交了兵械,遞了白旗仍然死賴著捨不得出來。好溫暖,好溼潤,好緊緻,好特別,還有他的一對孩子。要命!這是什麼感覺?
可兒等了一會兒,還沒見身上的人下來。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