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福氣。”
“嗐,你們誤會了,我才不是什麼……”她正要說她才不是什麼狗屁王妃,不料足下忽然一疼,卻原來是楓逸影在桌下踩了她一腳。
她不由跳了起來,怒道:“你……你……”正想問他做什麼,不料楓逸影手一動,一塊糖醋排骨就塞進了她的嘴裡,成功堵回了她的話,只聽楓逸影笑道:“愛妃,你最愛吃這道菜了,快嚐嚐吧。”
蝦米?她什麼時候變成他的愛妃啦?這傢伙,想搞什麼飛機?伊輕塵瞪視著他。幾次想張口,都被楓逸影成功地用食物堵了回來。
當著丈夫的面爬牆。
“唉,算了,她反正也不想和這陽大人,陽夫人交朋友,誤會就誤會吧。看在大楓葉是和她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她就大人有大量,不揭破他的謊言了,還是悶聲發大財罷。”伊輕塵埋頭苦吃,不再理會旁邊的閒雜人等。
陽夫人媚眼如絲,望著楓逸影掩口笑道:“王爺,您這位王妃可真是個妙人。來,王爺,讓賤妾來敬您一杯。”她索性走下桌來,來到楓逸影身邊,丹鳳眼中滿是盈盈春意。一個嬌怯怯的身子幾乎要偎到楓逸影的懷裡去。
楓逸影淡淡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咦,這狐狸精似的陽夫人在諷刺她喲。”伊輕塵抬起了頭,漂亮的臉上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陽夫人才的的確確是一位妙人呢。”
陽夫人微微一愣,咯咯笑道:“謝王妃誇獎,可賤妾卻不知道哪裡妙了。”
伊輕塵瞟了她一眼,一本正經地道:“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就想勾引別人的老公,你不是妙人誰是妙人?”
這一句話像一條鞭子,抽得陽夫人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貓,猛地跳了起來,脫口道:“你……你胡說什麼……”一句話出口,忽然想起了伊輕塵的身份,登時閉了嘴,一張俏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伊輕塵望了她一眼,忽然轉頭對著陽夕翰一笑,閒閒地道:“陽大人,你這位如夫人可真妙的很呢。不但當著丈夫的面爬牆,而且還以下犯上,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我們三王爺放在眼裡呀?”
陽夕翰一張大白胖臉此刻紅的像關公,他瞪了陽夫人一眼,怒道:“你……你胡鬧!怎麼敢頂撞王妃娘娘?還不快快賠禮?!”
陽夫人丹鳳眼倒豎:“姓陽的,你敢罵老孃……”一句話沒說完,忽似想到了什麼,一下子閉了嘴,拂袖而去。
陽夕翰的一張胖臉忽青忽白,面上尷尬之色甚重,吶吶地道:“賤內讓老臣慣得不知進退,倒讓王爺王妃見笑了。”
同床共枕吧?
楓逸影淡淡一笑:“陽大人,本王記得前幾年來時陽夫人似乎是本城李員外的千金,這位是?”
陽夕翰苦笑道:“臣膝下無子,老母便給我張羅了幾房妾室,說來慚愧,臣似乎是克妻之命,前八房妻妾前兩年都病故了,唯有這第九房花氏大概是八字命硬,過門兩年了,倒還是生龍活虎一般。唉,臣對她寵慣了些,今日失禮之處,還望王爺王妃海涵。”
“什麼?你娶了九個老婆?你那八個老婆全都是在兩年前病故的?”
伊輕塵瞄了瞄陽夕翰那皮球似的身子,心裡十分懷疑他這話的真實性。
“唉,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我們就不提這些掃興的話了,臣的齷齪家事讓王妃娘娘見笑了,恕罪,恕罪。”
伊輕塵卻是心中微微一動:“八位夫人在一年之內全部病故,這件事本身就透著詭異。難道——是他這九夫人搗的鬼?看這陽皮球神情,似乎是有些懼內,嗯,這九夫人或許當真有些來頭呢。”
賓主盡歡而散。陽夕翰命人收拾了一間最奢華的客房,請楓逸影和伊輕塵入住,又寒暄了一會,方才離去。
高床軟枕,紅羅帳暖,陽府的頂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