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慕淮南沒讓盛夏去找西西,而是抱著她無視了傭人跟保姆的目光,直接朝著二樓走去。
到了房間裡,順勢帶上了房門,他這才把她在床上放下來。
沒讓盛夏起身,他鬆了鬆領口俯身上來,“這段時間太忙,難得有點時間,應該做點事情順便讓你消消氣。”
俯下身。他捏了捏她的下頜,眯眸淺笑,“這個消氣的方式,能接受麼,嗯?”
縱然這種事於他們之間已經屢見不鮮,可盛夏不得不提醒他道,“現在是白天。”
“嗯。”誰料慕淮南一本正經地道,“白天就白天。”
盛夏,“……”
他都已經想要到不能正常溝通了麼?
其實她對他因為有那麼一點相似就幫助白菁曼的行為也沒什麼生氣的,若是生氣也早就生氣了,不會等到現在,畢竟都是那麼久以前的事情,而且他已經說得很清楚,他沒對白菁曼有什麼異樣的心思。
當初,僅僅是稍微幫她了一點,僅此而已。
“慕淮南。”驀然想到了什麼,在男人低下頭來親吻上她之前,盛夏忽然是問,“你們是怎麼找到的證據,證明出那件事是白菁曼做的?”
“既然是她做的,又沒什麼權勢能幫助她隱瞞,想要查出蛛絲馬跡只是時間問題。”沒有多加解釋什麼,慕淮南低頭吻上她的唇,手已經開始在不安分,“現在不談別人,做我們的事。”
“唔……”
沒有再讓她開口的機會,他吻上她,繾綣著撬開了她的牙齒,攻城略地的進攻著,火熱的吻,就像岩漿一般滾燙而來,伴隨著他野性般的氣息,將她不留餘地的包裹在內。
空氣間的溫度像在逐漸上升,逐漸溫熱,逐漸纏綿。
西西是到了用晚餐的時間才被付東之帶回來的,此時盛夏跟慕淮南已經從樓上下來。
晚餐已經準備好,盛夏招呼著西西跟付東之一塊過來用餐。
付東之跟他們沒什麼見外的,倒是很隨意的拉開椅子,在西西的身側坐下來,西西這段時間跟付東之挺親近的,大概是因為這段日子他陪著她比較多,漸漸熟絡之後,就沒什麼感到生疏的。
而盛夏的另一邊,則是慕淮南也落座。
保姆跟傭人很快將晚餐都端了上來,在西西跟付東之的面前,慕淮南還算保持著良好的表現,沒有跟盛夏眉來眼去什麼,兩人都極為正經的動筷,“用餐吧。”
“先生”慕淮南端起盛著米飯的碗,保姆忽然叫了他一聲。
慕淮南停下動作,淡淡抬眸看她,“什麼事?”
保姆不知道在糾結著什麼,低著頭誰也沒敢看,像是心虛著什麼似的,有點難安。
盛夏也被保姆這怪異的表現給吸引過去視線,看出保姆好像有話說,卻又好像什麼都說不出來欲言又止的模樣,她道,“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保姆像是掙扎了好一會兒,爾後,不知在想些什麼,慢慢道,“今天你們不在的時候,有一位姓盛的人過來找過太太。”
“姓盛?”
盛夏一怔。
付東之跟西西都側過頭來看著她,慕淮南也盯著她,等待著她說下去。
保姆是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平時沒有什麼特別的怪異表現,今天她卻如此不安,雙手緊緊的揪在一起,著實令人感到疑惑。
保姆遲疑了會,“是的,一位姓盛的人。”
“男人還是女人?”付東之問。
“女人。”保姆道,“說要找太太,可是我問她找太太做什麼,她什麼都沒有說然後就離開了。”
付東之朝盛夏看去一眼,內心中逐漸有些知道那個姓盛的女人是誰了。
姓盛,並且想找盛夏,卻又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