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中毒物,幾乎是動物的本能。不過那些口吐白沫的就幾乎不用去救了,那些人中毒已深,只是催吐是救不了的。
眾人一時間頗為慌亂,哪有誰想到是什麼造成的?
倒是被鰉綁著的那個贖鹽氏的帶路人最先反應過來:“是他們,他們來了。”
“他們是誰?”鰉一下子衝了過去,捏住了那人的脖子問。
那人因為被綁著,也沒有吃肉食,不過被鰉一捏脖子,脖子幾乎都要被捏斷了,好不容易等鰉鬆了鬆手,才道:“河部落,河部落的人……我見過他們的女人……就這麼死的……”
這麼一說,昨晚上提兔子回來那人也想起來了:“肉,是肉的問題,昨天晚上烤肉那人,不是我們部落的……我見他一邊烤還一邊偷吃,還打了他一頓……我當時只以為是個哪個分部生面孔……肯定是他下的毒,我看到他在我們營地裡睡的,他肯定還在我們這裡。”
鰉站到高處,開始呼喊起來:“肉都不要吃了,全部丟掉。剛才吃過的,馬上給我吐出來!頭目清點人數,有生人混進來格殺勿論!”
比虎一行人遠遠看著魚人氏營地的情況,估算著倒地的人數。結果發現倒地的人幾乎有小半數之多,效果意外的好。
捻青稱讚道:“我徙人見過部落無數,在篝火下聽過無數人講述過各種傳說,但也沒有遇上河部落這般神奇的部落。也沒有遇過這般神奇的特種戰鬥。”
石角道:“他們如今半數人中毒,就算死的不多,這些人也夠拖累他們半日了。這麼一來,我們的任務可算完成了。我可是隻指未動呢。”
比虎道:“斷腸草毒,重者立斃,輕者也要三至十日方可解毒。我拿的那些毒物,是我們川長老精心熬製過的,本來是想用來塗抹在箭上殺敵的。讓他們服用下去,他們很多人怕是十天八天沒有戰力了。等我們川長老趕著野獸一來,衝散了他們,這些倒地的可以不管,我們只要把那些還能跑的砍倒就行。”
捻青道:“那那個最高大的就歸我了。”
比虎道:“你可是從魚腥部來的,不知道你和魚人氏有什麼恩怨?”
捻青咬牙道:“若不是魚人氏,我如何會落到魚腥部那種地方?我們徙人四處為家,素來和人交好。上個秋日,我們族中一人被魚人氏所救,欠下恩情。他們挾恩圖報,說要留下我們的一個女子以他們通婚。我們本沒有這樣的習慣,但族人出於報恩,便把我留給了魚人氏。但我徙人走後,他們見我並非部落最貌美之人,卻對我百般侮辱,說好的通親也變成了群親。我抵死不從,他們便把我送到魚腥部去,準備拿我餵了那大嘴怪,就是你們說的鱷魚。回到好跟我族人說我失足落水了。這種仇怨,要是我族人在,是要將他們滅族的。如今我族人不在,先殺了他們最高大的男人解氣才是我徙人的風采。”
見比虎有些訝異,捻青道:“我們女人是喜歡與各種健壯男人歡好不假,但那也是我等自願才行。若是強迫我們,我們徙人自有各種手段讓人終生難忘。”
比虎想起河邊那腳撩陰腿,表示自己很能理解。如此一來,他倒高看了徙人一眼,覺得這女子跟了樹皮也沒什麼不好的。
魚人氏的營地中,一番忙亂,之後才有人四下出動,準備追尋別人的痕跡。
比虎見狀道:“我們帶著他們往南去吧。到太陽昇到半空後再繞回來,川長老應該就到了。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弄點菸出來給他們一點訊號。”
捻青道:“那我們出去吸引一些人來,正好殺他們一批人解恨。”
比虎道:“這裡太近了,一旦被他們纏住就難脫身了,我們留下痕跡讓他們追來,等再走遠些再動手。”
幾人就此議定,留下了痕跡。不久後果然被人發現,一小隊人就在他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