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從茶鋪出來,月靈風隨興吟詠。
皇甫飛卿盈盈笑道,“好一雙老夫老妻!”
月靈風應道,“正是。”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也變成他們。”月靈風握緊皇甫飛卿小手道,“卿兒,你想不想跟風大哥…”
皇甫飛卿一羞,撇開臉,卻道,“想。”
月靈風笑道,“有多想?”
皇甫飛卿不應,掙脫了手,向前快步走去。
月靈風緊追而上。
“這下慘了!”另一廂,冷花兒正自言自語,“哎,慘了慘了!該如何是好啊?要是老臭蟲也跟著一起來就好多了。哎!難料啊,老臭蟲居然有了心上人。哼,只說別人藏著掖著,明明是你不來問嘛!哎!這下倒好,自己與美人偕行,卻逼著我來找大師兄…這隻臭蟲,下次非把他灌成一隻死臭蟲不可!”
“呔!前面的醜刀疤,”冷花兒冷不丁聽到有人罵話,抬頭一看,是幾個攔路搶劫的山頭草寇,正是那為首的罵話,“大白天一個人兀自嘀咕個啥呢,神經病啊?”
冷花兒停下腳步,看著為首的那個一副慫樣兒,不惱反笑,“哈哈,慫兒,老子聽說天底下有隻長得像你那般挫的鳥,你見過麼?”
“我去…”為首的也許覺得很他媽的扯淡——他從來沒遇到過蠢得不要命的人。
“哈哈,去什麼去!老子就見過!”
“你!”為首的惱道,“好小子,現在給你兩條路!一,留下買路財;二,往臉上再留下幾條疤!”
“哈哈!”冷花兒大笑道,“看來你不是一隻挫鳥,卻是個算命先生,我還沒說你就知道我要選疤了。哈哈哈,有趣!”
“有你老媽的趣!老子可沒見過像你這般帶刺兒不要命的野鳥!兄弟們,上!”
冷花兒只一腿,便將那奔來的幾隻毛賊踢得斷筋挫骨,一面猶笑道,“老子也從來沒見過你們這般不要命的挫鳥!他孃的!”
冷花兒已捏著為首的一隻手,“說你今後不再打劫。”
“老子寧死不屈!”
“咔!”
為首的被冷花兒擰斷了一隻手。
“啊!”
為首的慘嚎一聲。
“寧死不屈還是怎的?”
“不不不,屈了屈了,爺爺饒命!”
“哈哈,我有那麼老麼?”
“叔叔饒命!”
“嗯?”
“哥哥饒命!”
“我有你這樣的親戚?”冷花兒擰著為首的另一隻手。
“啊,沒有沒有!好漢!好漢饒命!別再擰了,再擰就全廢了啊!”
“知道就好!饒命不饒手,你選!”
“好漢,你,你…我,哎喲!”
冷花兒找不到方法懲治勸悔,又不忍傷人性命,放開為首的道,“他孃的滾!”
幾隻毛賊得饒,哪敢逗留,飛快跑了。
“大師兄比我有辦法多了。”冷花兒先贊後嘆,“但法值閣一群廢物,不也在大師兄面前裝模作樣?哎,也不知道他們是少了哪根筋,死不知悔改。”
冷花兒嘀咕幾句,繼續趕往法值閣,一路上左右盤算該如何將大師兄叫出來又不讓人發現,第一句話又該如何說。
“哎,算了算了,不想了!”冷花兒不願再想,忽卻一喜道,“飲酒!哈哈,我買好酒放在一片林子裡,帶大師兄去痛飲即可,哪那麼多廢話!”
月靈風陪護皇甫飛卿已行到鑄劍谷外。
“風大哥留步。”皇甫飛卿笑道,“不好讓師妹們看見,我想師父也暫時不想看見我跟風大哥在一起。若被她老人家知道,她會很為難。”
月靈風不欲違逆皇甫飛卿,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