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突然。
塵琴子跟著解釋道,“不錯,我正是出自造樂師門下。”塵琴子臉色一變,似是想到了什麼不尋常之處,突然激動道,“慕容先生,這跟師父有何關聯?那無幻,無幻…這與師父…”
塵琴子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眾人也即恍然,知道塵琴子思及何處。
慕容都寬解道,“琴子恐怕有所誤會。我在花城之中尚極少參與行事,何況令師遠在無常嶺呢?大宗師恩於我等,然令師只是傳信之人,僅此而已。”
慕容都說話總有幾分保留,向時眾人不糾纏,此時卻大大不同。
洛白衣追道,“慕容先生知曉甚多,可否詳細說來?”
慕容都不應。
千百媚不知何時已握住塵琴子一掌。
塵琴子平復下來,見慕容都堅持,便道,“當年我學成出師,至今與師父已數年不曾謀面。師父沒有告訴我入嶺法門,我也不想敲山冒犯師父清修,還請慕容先生告知。”
慕容都道,“我會傳出訊號,你們到花城郊外一字山谷裡的一字渡口等一名黑衣女子出現,她自會帶你們入山。”
洛白衣道,“還請慕容先生快快傳信。”
洛無心看在眼裡,也猜得到洛白衣為何如此急迫,洛白衣卻極力掩飾。
慕容都卻道,“還有一事,琴子既是無常樓門人,應該十分清楚。”
眾人看向塵琴子。
塵琴子解釋道,“無常樓有嚴格門規,只見精通音律之人。”
洛白衣應道,“無妨。”
洛無心亦點點頭。
塵琴子便又道,“既然如此,白衣、無心、百媚,此遭便由我們走一趟,其餘人留下因應其他事情。”
慕容花城和皇甫飛卿同時道,“我也去。”兩人應聲相視,繼而一笑。慕容花城咳了一聲又道,“外頭的人真不少,我們一起,更好照應。”
如此說定。
洛白衣、塵琴子、千百媚、洛無心、皇甫飛卿五人由慕容花城領路,來到一字渡口。但見渡口水流湍急,對岸懸崖峭壁森然,想來哪裡會有人要渡到對岸去?
既不見黑衣女子人影,六人便討論此處為何會叫一字渡口。正說著,山谷中傳來一個聲音道,“一字者,本無名無字,何來緣由,豈必庸人自擾呢?”
眾人聞言稍稍一愕,旋即相視而笑,都覺得聲音的主人甚是有趣。
話音落地,或是消弭於空,只見一名蒙面黑衣女子從入谷口出現。黑衣女子左手挽著竹籃子,右手隨意搭著,看樣子似是出去採購,看到訊號,即趕回來。
黑衣女子方才所施乃是千里傳音的功夫,是以眾人先聞其聲,再見其人。
甫見黑衣女子,其身姿窈窕,氣息之濃,令洛白衣忽生熟悉之感,待黑衣女子走近,洛白衣不禁問道,“姑娘,我們可曾見過?”
黑衣女子輕輕看了一眼洛白衣,或是覺得洛白衣無禮,並不答話,徑直走入小屋裡,片刻又走出來,輕描淡寫道,“見或未見,全是機緣,走吧。”
六人都看出黑衣女子刻意嚴肅,猜想乃是不願多所糾纏,便都識趣。如是都默默,隨著黑衣女子前往天元無常嶺。
事有轉機,劍靈煙、妙邪子、柯靈秀、樓無樓、褚師鈴、冷花兒、月靈風、塵多海八人受名逝煙之邀,再訪名域山莊。
再說名嫣與洛白衣在中秋前夕別過,心中落寞,未料名逝煙竟也未歸,只是在洛白衣離開後不久收到名逝煙的一封信,知道大致事情。
這回見到許多人,名嫣大為歡喜,又看見塵多海對待名逝煙已不同往日,雖有月靈風不離左右,總算是看到了些希望,不覺更加歡喜了。
盤桓數日,劍靈煙、妙邪子、柯靈秀、樓無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