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段過往。”
劍靈煙看了看慕容花城。
慕容花城便道,“北水鏡,南風流,一劍魔。此是齊先生所言。”
“不染?”上官鏡驀地起身道,“他在哪裡?”
劍靈煙四人見上官鏡激動之狀,頗為訝異。四人雖知鏡染感情不淺,不料至斯。
慕容花城答道,“天元無常嶺的造樂師便是齊先生。”
上官鏡一靜,又一笑,感慨道,“真的是你。”
劍靈煙四人深知上官鏡藏有苦衷,不敢多言造樂師之事。但既來求解,四人豈能就此作罷。
劍靈煙道,“我們已知兩位先生都受大宗師要挾,雖不知箇中深情,但還望水鏡先生能助一臂之力。”
妙邪子接道,“邪子冒昧一言,大宗師或是以尊夫人威脅水鏡先生退隱波瀾臺,水鏡先生卻多次出言相助,箇中內情,可否告知一二?”
上官鏡恨嘆一聲,卻無怪罪的意思,道,“你們推斷得沒錯,大宗師確是拿雲羅要挾於我,我也確實受著大宗師的擺佈,…”
上官鏡頓了一下,又道,“但即使你們知道了這項秘密,雲羅依舊在他手裡,我也還是會聽他的。”
劍靈煙道,“此個靈煙已有準備,靈煙並不想為難先生。經分析,我們推測慕容先生和齊先生所透露的線索應是在大宗師應允的範圍之內。在不違背大宗師的遊戲規則之下,還望水鏡先生能為我們指點一二迷津。”
上官鏡道,“你們說出疑問便是,我知道該如何做。”
劍靈煙道,“大宗師陰險狡詐,他的手下諸如名臺利階等人卻皆是正義之士。大宗師此舉,難道不擔心日後會被反戈一擊麼?”
“情字縛人。”上官鏡吐語有力,“此是大宗師行世第一要旨。你們以為,一個多情之人和一個無情之人,誰更好掌控?”
不言而喻。
劍靈煙又道,“齊先生告知我們權座乃是神九方,不知是真是假?”
上官鏡笑道,“你們怎知我能確認他是真是假?”
柯靈秀道,“水鏡先生答應不涉入武林抗衡大宗師,但去了解武林與大宗師的擺佈,並不違揹他的規則。”
上官鏡忽道,“是真。”
劍靈煙四人聞此一言,猶是覺得匪夷所思。
劍靈煙道,“神九方此人…”
劍靈煙欲言又止,上官鏡已知其意,笑道,“名夫人名重,但隱居歧路城,平時深居簡出,這名之有無實無分別;慕容先生富甲一方,但花城豪富豈止百家?反而是慕容世家在花城的權勢,無人可望其項背;欲花使,顧名思義,是以美貌換取情報之人,但世人知之者萬個裡鮮有一個。你們來說,神九方是為權座,還需要更多的理由麼?”
眾人聞言各自一振。
劍靈煙恍然道,“我明白了,此是障眼法。不管這權欲名利是誰,聽到的人總會以為大宗師是權欲名利都有的,須得追附。”
上官鏡悠悠道,“權欲名利,如浮雲遮眼,不見青天。這才是大宗師的本來面目。”
眾人不覺默然沉思。
上官鏡卻又道,“但也難說這是不是他們內部的權力等級。神九方此人,正是這四個勢力裡最難捉摸的一個,也是沒有把柄握在大宗師手上的一個。”
劍靈煙笑道,“這正好,神九方若如此猶為虎作倀,那便是一丘之貉,我們可以名正言順地做些威逼利誘的事了。”
眾人齊笑。
習有風接著道,“這點也不外乎一個情字。大宗師豈會輕易讓你們得逞,習某人在此預言——你們很快也會跟神九方糾纏不清。”
“哦?”妙邪子笑道,“習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