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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培一笑,“沒什麼大事兒,就請你幫個小小小小的忙。放心,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我用人格擔保。”
“算了吧,人格這玩意兒你有嗎?周培,咱們先說好了,要是你讓我冒充你女朋友幫你收拾爛攤子或是別的什麼,想都別想。我現在只是你的前女友,之一,明白嗎?”黨旗事先約法三章,主要是她不清楚周培究竟在賣什麼關子。
“明白,我最絕情的前女友,您說的這些事兒,小的哪能勞煩您親自出馬?絕對是正經事兒。”周培忽然傾身過來,黨旗手臂一擋,“我自己會系。”說完拉好安全帶扣上。
周培笑著坐回原位,“寶貝兒,還是你瞭解我。要換別的姑娘,早就閉上眼睛等著我來親了,一點兒意思都沒。你說,現在的女孩兒要麼都跟你似的不解風情,要麼就自作多情,怎麼就沒一個正常的?”
“你到底還開不開車了?”黨旗歪過頭盯著他。
“開,這就開。”
周培帶著黨旗去了一家名為“玉膳房”的私房菜館,衚衕深處的四合院,車子只能停在衚衕口,進去了才發現裡面別有洞天,亭臺軒榭,假山花池,北方建築的大氣中揉合了江南庭院的韻味,絕對是鬧中取靜,怡情雅緻的好地方。
領班見他們到了,親自過來帶路,“培少來了,這邊請。”
周培點點頭,牽起黨旗的手往包廂去,黨旗甩了甩沒掙脫掉,只好瞪著他,用眼神問這是什麼意思?
周培用只有他們倆能聽到的聲音說:“寶貝兒,給點兒面子。”
黨旗還了他一對衛生球,倒也沒再掙扎,任由他牽著。
進包廂前,黨旗撇了眼還被他握著的手,站在原地不動了,意思很明顯——不鬆手就不進去了。周培無奈,這才放開了她。
包廂裡已經坐了五六個的人,有男有女,周培一手搭在黨旗的肩上,笑著對眾人介紹:“這是黨旗,我媳婦兒。”
黨旗猛地抬頭看他,周培擺擺手,尷尬地笑笑:“準確地說,是未來的媳婦兒,前任女朋友。”
“切~”一干人唏噓不已。
“行了行了,旗旗,來,我給你介紹一下,”周培指著左手邊的男人,“這是雷鳴,雷子,我發小,剛從國外回來。”然後又指了指坐在中間偏右的男人,“這是我的合夥人成鋼,你叫他鋼炮兒就行了。其他的你就不用認識了,不重要。”
“什麼意思啊?周培,當哥們兒是死的啊?”沒被介紹到的光頭不服氣,丫不帶這麼忽視人的。
“光光,咱又不是第一次被他嫌棄,你還沒習慣?”同樣被視為不重要人物的萬子打趣兒道。
光頭撇了句:“一邊兒去。”
周培打斷他們,“別廢話了,趕緊把東西拿出來吧,瞅完了還得開飯吶,別把我們家大寶貝兒給餓壞了。”
“咦~我怎麼覺得有點兒冷啊,是不是空調打太低了?”
“瞧他那德行,肉麻當有趣。”
黨旗自始至終一言未發,周培吃不准她是不是生氣了,忙把她拉到一邊兒哄著,“旗寶貝兒,你怎麼都不說話,生氣了?”
“沒,我就是突然想吃滷口條了。”黨旗隨意說道。
周培頓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好像被割的不是豬舌頭而是他自己的,“小姑奶奶,那玩意兒太血腥了,咱吃點兒別的吧。待會兒你想吃什麼隨便點,這兒的師傅手藝特棒,真的。”
說話的當口兒,領班再次推門進來,後面跟著倆服務生,推著輛小推車,推車上面不知放著什麼,竟有大半個人高,被一塊紅絨布遮住了全身。
別人或許不知道這是什麼,但黨旗直覺她知道紅佈下面是什麼,這樣的場面她小時候曾見過許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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