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的名字,還要我們調查她的成績?”
我說出了最後的疑問。
“十一月被燒死的女孩是吧?那時鮮花因為宿舍被燒燬,不是暫住在橙子的事務所嗎?
那時我在調查工作以外的東西時順便查了她的事,都是以為大輔哥硬拿她的鑑識報告給我看。
橘佳織的死因非常奇怪,她有可能是被燒死,也可能在那之前就已經死了。她的檢驗結果無法斷定是藥物中毒還是因火災而死。但有另一個奇怪的記錄——她似乎懷孕了。不過因為遺體被燒燬,所以也無法斷定是真是假,但是我不認為是有人利用火災殺了她。所以不論死因是燒死或藥物中毒,橘佳織是他殺的可能性非常低,她是班上最後一個被帶出去的,從這件事可以知道,她一直抵抗葉山英雄到最後。
在非本人所願的情況下跟人發生了性行為,而且還因此懷孕的話,那自己可就非常汙穢了。
16歲的女孩子,不可能在沒有周圍幫助的情況下撐下去……雖然這只是我的推測,但或許就是因為如此,她才會在火災發生、全體住宿生逃離時,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吧?
死,或許是她自己的決定。”
幹也的話彷彿在考慮什麼,聽到他的說法,我斷定地回答:“嗯嗯。”
“那應該就是她自殺的理由吧!不過——她為什麼不墮胎呢?照葉山所說,她也做好了
那方面的準備。”
“因為是女孩子嘛!可能無法接受墮胎這件事吧?”
對幹也充滿偏見的答案,我在不同層面上表示同意。
一年四班會迫害她,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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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就是因為“橘佳織一直不肯墮胎”這件事。
只要她不墮胎,班上的秘密遲早會被揭穿,這樣一來她們就完了。不必等到葉山英雄指
示,她們就開始迫害橘佳織。但是迫害卻不能使用暴力,使用暴力可能會被修女察覺,而且也可能會讓橘佳織因為受不了而跑去跟修女懺悔……面對那種如坐針氈般的環境,橘佳織忍耐了整整三個月,包括來自周圍的迫害,還有自己身上無法消去的汙穢。
即使這樣,為人善良的她也沒有告發班上同學,最後選擇了自殺之路。
真是——“——真是個柔弱的人,有一死的覺悟,應該也能承受懷孕的壓力吧?藉由一死放棄一
切,根本是徹底的失敗者。明明小時候開始住在禮園,最後竟然輸給外來者。”
我開始想象橘佳織一次也沒見過的笑容,然後咬緊了牙根。
只能用死來解決這種無意義的事,我連同情都做不到。
但是,電話另一頭的哥哥,卻出聲否定了這件事。
“不——那是個十分辛苦的決定。我也是因為鮮花剛剛的話才察覺到……之前我有想過
關於自殺的事,但橘佳織這女孩是無法用世間一般論點來看待的。”
幹也有如感到痛苦般艱辛地說著。
但我卻無法理解他能如此斷定的原因。
“……哥哥?為什麼橘佳織不能用世間一般的自殺看待?人要是感到辛苦就會自殺不
是嗎?我認為橘佳織也是以為無法解決眼前的現實,所以才決定自殺的。不會自殺的人,也
就等於什麼事都不做的人——也就是說,是連自殺意義都沒有的人。”
對我的反論,幹也說:“所以說你不會理解的。”
那是跟黃路美沙夜一樣的臺詞。
“我,不會理解?”
“嗯。你剛說橘佳織從小學就唸禮園對吧?那麼,她應該是個虔誠的基督教徒囉?鮮花
你知道嗎?基督徒不會自殺。因為在基督教裡,自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