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恐怕也是派來要徐朗月命的人吧,果然豪門世家是非多,時刻得提防有沒有人暗中放暗器什麼的,前一輩子蘇牧錦就深有體會,這一世,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沾上麻煩了,累。
“未果,你們什麼時候回去呢。”其實這才是蘇牧錦問這麼多的最終目的,想來徐朗月再頭腦發暈,也不會帶著一個毫無身世的人進入那樣的家族的,所以她到希望他們趕緊的回去。再說京城離晉城非常的遠,打死她也不會那麼折騰的。
徐未果狀似思考了好一會兒,才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大哥在這邊的事忙完了,估計就得回去了,不過姐姐放心好了,到時咱們肯定是一起的,瞧我大哥從來沒有這麼對一個人這麼上心,姐姐真是好福氣!”
“咳咳……”蘇牧錦聽後不停的咳嗽,千萬別一起,她又不是他們一家子的,這姑娘也太自來熟了,想著某個表裡不一的冷麵男,蘇牧錦就覺得頭疼,憑什麼讓他來做主自己的未來呢。
“姐姐怎麼又咳嗽了呢,不行,我去找徐葉那個庸醫再來看看!”徐未果說罷就要起身去找徐葉,門卻被突然開啟了來。
一瞧,來者不是徐朗月又是誰呢。
“大哥。”徐未果唯唯諾諾的站在一旁,臉上有些不自在,有被抓包的尷尬,手不住的卷著過腰的頭髮。
徐朗月瞄了一眼自己的妹妹,不予理睬,他也知道依著徐未果的性子,不可能就那麼安生的,“你女戒抄完了?”
果然,開口就是這個,徐未果臉上出現一絲惱怒,整整半個月了,每天都被禁足在房間裡面抄女戒,手都快斷掉了,偏偏她又不敢不聽她大哥的話,真怕徐朗月一個心情不好就把她真的嫁給了京城的某個有名的浪蕩子去。
“沒有!大哥,我只是來陪陪嫂子而已!”
蘇牧錦還在看好戲的表情立馬就僵住了,嫂子……那說的是她嗎?望了望房間四周,貌似找不出第二個女性動物出來,這孩子還真會拿擋箭牌,只是眼睛掃到徐朗月身上的時候,果不其然的看到某人也直直的看著自己,彷彿自己就是那案板上的肥豬肉一樣。
徐朗月聽著這話,甚得他心,頓時屋裡的氣氛開始呈現緩和愉悅,很顯然的,對徐未果的這稱呼,相當的滿意,尤其是看到某個呆愣女人的呆愣樣,一天的好心情由此時開始了,他想著,對於徐未果的懲罰,可以就因此而停止了。
“嗯,今兒起,可以不用抄了,有空就陪你嫂子說說話也行!”
“真的!大哥太好了,女戒真的不是女人應該背的,那個什麼玩意兒,還不如咱嫂子來得好!”徐未果一臉得逞的樣子,看得蘇牧錦好想一腳踹過去,這兩兄妹怎麼都是喜歡自言自語呢。
叫人嫂子是那麼好叫的嗎?還叫上癮了是吧,竟然還忽略當事人的感受,你們那麼無恥,想過當事人的感受嗎?
還有一點最重要的,徐朗月這個不要臉的男人,進門竟然不敲門,這樣讓她萬一在換衣服,那豈不是就吃大虧了?而且,蘇牧錦沒有漏掉徐朗月手中端著的一大碗東西,光是聞著滿屋子的中藥味,蘇牧錦就覺得胃裡在翻滾了,喉嚨處就感覺有往外嘔的趨勢。
眼看徐朗月一步一步的靠近床邊,蘇牧錦臉難看得異常,她非常的抗拒吃藥,尤其是黑乎乎的中藥,既苦又難聞,換做是現代的西藥,濃縮成一小粒,方便又不會難下嚥,多好。
“昨晚見你睡著了,漏掉了一次藥,今兒個多喝上一碗,對身體的恢復有很大幫助!”徐朗月用唇捱了一下碗邊緣,試了試藥的溫度,便把碗靠近了蘇牧錦的唇邊,讓她不容拒絕。
“先放在那吧,等會再喝。”垂死掙扎的某人還在試圖奮起反抗,沒有注意到某個無良的人方才唇檫過的地方正好也對著她的唇邊。
徐朗月面色如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