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自己一點都沒有留戀嗎?連朋友都不算嗎?
望著那瀟灑離開的背影牧清歌難以自已的紅了眼圈,眼中氤氳的水汽讓他有些難以控制,隨即也離開了,一組裡的三個人走了兩個林淼當然也沒有理由留下來,看了一眼易墨冷那邊的動靜,有些不甘心的也離開了。
零七來到虎門的車庫的時候時間還早,不知道為什麼從摸到車開始再到試車除錯,右眼總在不停地跳,心裡有些不踏實,即使面色上跟以往一樣從容,但是腦子裡卻總覺得晚上會有些什麼事要發生,對於車輛的檢查也變得愈發的仔細了。
靜靜地等到晚上,零七婉言拒絕老白的陪同,一個人開往了落西山,日落的餘暉把車的影子拉得長長的,火紅色的顏色在昏暗的街道上就好像一陣火光一樣駛離,瀟灑不羈。
遠遠地還沒有到賽車的起始點,零七就看到了一輛黑色噴白的賽車停在那裡,火紅的落日給車鍍上了一層金邊,而男人就靠在車頭看著日落,火紅的髮色讓這幅圖畫靜謐中透著活絡,愈發駛進,那個人的輪廓跟心裡的那個人愈加的重合。
開門下車,行雲流水的動作讓男人回了頭“凌雨瀟,你來了。”一字一頓的叫出自己的名字,似乎每一個字都是那麼的珍貴,在喉間流轉了幾次才吐露出來。
皇甫弈的淡然反應似乎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有些疑惑,不過零七即使奇怪也忍著不問,倔強的樣子讓皇甫弈的心漏了一拍。
“你一直帶著鐲子。”軟軟的解釋讓零七聽了耳尖微微發燙,其實自己拿別人東西本來就是理直氣壯,可是為什麼被他說得就好像自己帶著他的定情信物一般。
心裡古怪的情緒讓零七覺得有些不自在,轉身又回到了自己的車上,不想面對。
四十八章 心痛
坐回車裡的零七過了半晌才徹底平靜了下來,本來她以為對方會帶著人來做見證,沒想到他也是一個人來的,不過那個人是皇甫弈的話這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讓那麼冷清的一個人帶著呼呼啦啦的一群小弟還真是挺奇怪的。
所以這場比賽就變成了只有凌雨瀟和皇甫弈兩個人的競技,沒有裁判,沒有證人,公道自在人心。
兩個人對了下時,沒有人攔住下山的車,也沒有人清除路障,所以這場賽車簡直就是在那生命開玩笑
也就是藝高人膽大在高速飆車的情況下還要時刻注意前方車輛,超車的時候還要注意反向車輛,這些幾乎全部都是禁忌,當然這也是最刺激的存在。
一邊放著音樂,一邊等到凌晨兩點,還有一個小時呢,外面的溫度已經轉涼,沒有了太陽風颳的陰涔涔的,吹得冷到骨子裡。
隨手開啟手機,翻開新聞,最近真是沒什麼可看的,不是某某懷孕就是某某離婚,看的零七意興闌珊,又隨手扔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終於等到了兩點,兩個人似乎也沒有一決高下的氣勢,放下了車窗,零七淡淡的問了一句“走嗎?”
而那邊也是隨便答了一聲,“哦,那就開始吧。”然後本來一場在預想中應該是激烈拼殺的街頭賽車演變成了兩輛車去兜風。
前面的直道其實並不是決勝的關鍵,再加上兩輛車的速度相當所以在這很長的直行路上零七並沒有超過皇甫弈的想法。
車窗開了一個小縫,冷風往車子裡不停地灌,秋天果然變得分外的蕭索,連風都這麼無情的打在臉上,生疼得很。
高速行駛的兩輛車子一前一後在山道上疾馳著,因為沒有保護措施,兩輛車子都沒達到巔峰速度,前面的皇甫弈故意壓低了速度,而跟在後面的零七也絲毫沒有趕超的意思,這場比賽最好的結局就是同時到達。
似乎兩個人都存著這樣的心思,也就沒有一個人那麼的拼命,零七一隻胳膊倚著車窗,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