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剛剛出院的自己,“人呢?”
“稟報小姐,老爺去公司了,夫人跟隔壁的蘇夫人逛街去了,小小姐上學去了。”僕人很全面地回答了自己的問題,不過語氣中卻是帶著嘲諷,凌雨瀟看了她一眼。就那一眼,凌厲的眼神硬生生把這個剛來不久的僕人嚇退了一步,剛才大小姐的眼神好恐怖,就好像要殺了我似的,可是現在又好像什麼都沒發生時的,難道是我最近太累了?眼花了。
一直跟在凌雨瀟身後的孫管家卻把她的一舉一動看得真真切切,那眼神原來的大小姐絕對不會這麼犀利,究竟是什麼原因能讓一個人有這麼大的變化,孫管家有些遲疑。
“我有自己的房間對吧。”凌雨瀟有些不確定地問道,誰知道這姑娘能不受寵到什麼地步,“有是有,不過您的房間在頂層的閣樓。”僕人回答的有些戰戰兢兢,生怕一不小心觸怒了大小姐,再招來那種眼神,自己心臟病都快犯了。
“帶我先去看看。”零七被僕人帶上二樓,“在這層嗎?”
僕人聽到後面響起冰冷的聲音,心裡一驚:“不是…不是的。這一層是二小姐,和老爺和夫人的房間,您的房間在三層。”僕人說完話特意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大小姐的臉色,見大小姐還是那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心裡有幾分慌,連忙解釋道:“是您原來心疼小小姐沒有畫室和琴房,就把自己的房間主動讓了出來,夫人和二小姐都對您這個舉動很是感激呢。”聽到僕人的話零七心裡越聽越涼,這姑娘真是傻得可憐,為了引起父母那少的可憐的關注自我放縱,甚至不惜交換自己的房間卑微的討自己妹妹的歡心,她才只是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啊,這根本不是他的錯,是哪兩位不負責任的父母的錯,或許也是她對這份執念的放棄跟自己的處境相似,自己才能有機會重生吧。
“恩知道了。”零七跟著僕人上了三層頂層,三樓雖說是個閣樓,不過地方足足有二層房間兩個那麼大,唯一的缺陷就是屋子的高度也就是正常房屋的一半多,頂多能讓一個成年男子直立行走不過對於現在自己的身高也還算可以,令其對於這樣的生存環境還算滿意,屏退了所有的僕人盤腿坐在米白色的羊毛地毯上,靜靜地打量起整間房屋,波西米亞的裝修風格讓屋子裡充滿了異域情調,周圍櫃子擺放的各式各樣的刀具匕首昭示著這個小姑娘與眾不同,分門別類,被小心翼翼的收藏了起來甚至用絲綢還有細線包了起來藏在了眾多衣服被褥的下面,繼續環視著房間,零七從寫字檯左面的抽屜裡發現了一個日記本,日記本被一把小巧的鎖鎖住了,當然這根本就不能構成阻擋零七的任何依據,隨意寫下了頭上的一根卡子,掰成兩半,兩根鐵絲不消幾秒鐘就開啟的那把鎖。
7月4日晴,爸爸媽媽和妹妹去看哥哥的演奏會了,我感覺我就像是一個多餘的人……所以我也不理他們,我今天跟小琪他們去看賽車了,晚上在山道里賽車太酷了,我也要向他們一樣開車……對於小女孩的愁怨,可憐,零七自動掉過多行。
看完整本日記,零七隻用的十幾分鍾,過濾掉沒用的情感抒發,倒真是得到了幾條有用的訊息,一個是這個家裡還有一個比自己大五歲的哥哥,並且在音樂方面小有成就,不過對自己也十分的不待見,不過這個哥哥不是自己的母親所生,而是父親的前妻生的,另一個是這個小姑娘貌似有一個心上人還是跟他們一個學校的,不過貌似這人不怎麼待見她,反正這跟自己無關,零七沒多想這條資訊連後備留存都存下直接就被大腦記憶分割槽銷燬了,相比與這些無聊的東西,零七反而對日記提到的今天夜裡三點的落西山賽車有些興趣,好像還是和小琪這幾個女生一起去,零七在日記本夾著的照片看到了這個小琪,兩個人關係很好的樣子在一輛豪華跑車面前合影,不過從照片上看兩個人的審美卻是都有待商榷。
“夫人。”僕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