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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牧子潤跟隨自家師尊來到鬥法臺前的時候,師徒倆不約而同地,感受到了許多異樣的目光。
禹天澤皺著眉,來到了屬於自己的鬥法臺上。
仍舊是化神期的鬥法臺,在這鬥法臺上,也仍舊有一柄重槍,而鬥法臺旁的大桌上,依舊有密密麻麻的被封存著的好些儲物袋——全部都是他曾經的戰利品,並且留在這裡用“重注”來勾搭高手的。
可惜的是,直到禹天澤出門逛了一圈且順便把徒弟帶回來還守著徒弟結了個丹渡了個劫,這柄重槍還是沒人□□。
禹天澤:“……”
說好的高手呢?
上次不是還有到他門口找茬的幾個實力將就的傢伙嗎,雖然那時他急著找徒弟沒打架,可他能走掉這件事應該讓那些人很沒面子才是,怎麼不乾脆過來在鬥法臺上找他解決?
牧子潤笑道:“師尊是擂主麼。”
禹天澤點點頭:“可惜無人來戰。”
牧子潤最近一直表現良好:“師尊且放心,弟子定會好生修煉,希望境界能早日追上師尊,到那時,便可時常與師尊切磋了。”
禹天澤的神情好看了點:“不愧是我禹天澤的弟子!”
牧子潤還是很穩重:“弟子定會努力,不墮師尊威風。”
禹天澤滿意了:“很好。既如此,你便去金丹修士的鬥法臺處與人切磋一番,如此日日對戰,方可有大長進。”
牧子潤笑意一頓:“……是,師尊。”
算了,師尊說得對。
反正……反正他也不是純“拍馬屁”不是?
在禹天澤充滿了威懾力的目光下,牧子潤老老實實地,去了金丹期的鬥法臺。
一路上他思考了好一會兒,還是決定好好出力,至少要讓師尊看到自己不是隻會做飯做衣服吧?不然的話,要是給別人看了笑話,回去他又該捱揍了……
禹天澤沒有留在這裡守擂,他對擂臺戰也沒什麼興趣了,袖子一卷把大桌上的戰利品都捲走後,轉身帶著自家徒弟來到了金丹期的鬥法臺前。
他還沒見徒弟真正地出過手,這時候正好看看。
牧子潤很從容地跳上了臺,面向他的對手。
他從袖子裡摸出一塊上品靈石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笑道:“牧某不才,以此物為注,請師兄指點。”
這擂主是個瘦高的青年,擅長的據說是一手風雪劍法,雖然沒有劍修那樣專注,但作為自己功法的輔助技能,本身也有著非常厲害的能力,基本上他之所以能守住這個擂臺,就是因為劍法中的意境可以直接把對手凍住,讓他們不知不覺間真元的運轉速度減慢,讓他有可趁之機,就把人掃下擂臺了。
相較而言,在四個金丹期的鬥法擂臺上,這個郭新就算是比較厲害的一位。
見到牧子潤一抬手放出這樣的賭注,郭新皺了下眉。他守擂很多天了,不過對於金丹修士而言,上品靈石還是比較稀罕的。
也不知道這個看起來沒太多經歷的年輕師弟,是心裡有必勝的把握呢,還是愣頭青不知好歹?
想來想去,心裡的貪念還是佔了上風,郭新一橫心,也打出了幾件好東西,價值比上品靈石也不差什麼了,就是湊在一起才能比較,所以稍微遜色一點。他隨即抱拳:“牧師弟相邀,郭某敢不從命?不過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鬥法切磋乃是常事,還是莫要傷了和氣。”
牧子潤也抱拳:“那是自然,師兄請!”
郭新道:“請!”
下一刻,他毫不含糊地擎劍一刺,劍鋒處就竄出了無數氣流,把整個擂臺都席捲在一片暴風雪中!
抓住先機方可勝,他嘴上客氣,出手那是完全不客氣的。
牧子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