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金恨長老說的對,族長的確是老了,不能再帶領我族了。”
“放屁!前一陣子是誰堅持要將金雀兒,送到胡族去的?不是你們相逼,老族長會出去尋死嗎?!”
“族長能夠安全回來就好。一切從長計議吧……”
金恨長老此時像是打了雞血,在高臺上活蹦亂跳,振臂大吼道:“從長計議?現在虎牙營催促這一季的供奉,胡族也過來警告reads;。我們金族已經到達了生死一線的時刻了。時不我待,既然大家都在這裡,為什麼不趁此良機,討論出我族的出路呢?!”
人群前排十幾位長老又一陣交頭接耳,終於達成共識。當中一人開口道:“不錯。我族危在旦夕,大家一起合計合計,如何渡過這個難關。”
“虎牙營,越來越過分。要繳納的供奉,一次比一次多。這次缺口這麼大,怎麼補?”
“向其他宗族借糧,都是推三阻四。唯一一個開口答應的胡族,還要求金雀兒去雙修!”
“真是卑鄙!趁火打劫!”
“胡族該死!”
“虎牙營越來越猖狂了,逼急了我們,哼!”
……
周圍人討論一番,各個愁眉苦臉。除了咒罵洩之外,沒有一個拿出切實可行的方針辦法。金恨長老見此,陰陰一笑,猛然舉起手中竹杖,大聲道:“大家聽我一言。我有一個最佳的解決辦法!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周圍頓時一靜。
“爺爺……”金雀兒抬頭仰望金文博,淚眼婆娑,心中不安。
金文博拍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慰。頭卻轉向金恨長老,沉聲道:“有什麼建議,你說出來。都是一族的親人,有什麼顧忌呢?”
金恨一笑,道:“既然前任族長都開口了,那我就說了。大家要交給虎牙營的供奉,缺了三十擔虎牙大米。這個虧空如何也補充不了的。大家都知道,七個大族中,胡族是機關世家,最富庶強大。存糧最多。只要我們答應胡族族長鬍匪的要求,借來糧草,不就一切都解決了麼?”
說到這裡,他轉過頭來,對金雀兒道:“金雀兒,你身為金族的一份子。更應該為親族考慮。況且雙修也不過是修真的一種方式而已。胡族可比我們金族富有強大的多,你到了那裡,生活優越,連犧牲都算不上。卻可以換來我們這些族人的生存機會……”
金恨長老語氣緩慢,動情動理,極盡蠱惑之能事reads;。人群中議論聲也越來越大。
“這的確是個好方法。”
“金雀兒,可是我們的族花,唉,可惜了……”
“要往長遠想,以後有了金雀兒在胡族,憑藉這層關係,也能得到胡族的幫助,不是嗎?”
“屁!我不贊同!”
“我們金族男兒,怎麼可以犧牲女人。這和苟且偷生有什麼區別?”
“魯莽!愚蠢!我們是虎牙營還是胡族的對手?大丈夫真君子,退一步海闊天空,這叫能屈能伸,懂嗎?”
……
“爺爺,雀兒好怕……”金雀兒忍受不住,自己的親族看向自己的眼神。一頭埋進金文博的胸口,身子顫顫抖。( ;)
“好孩子,不用怕。還有爺爺在呢!”從死境中掙扎過來,金文博已經再非先前的金文博。也許先前的金文博,還會在自己孫女的幸福,和整個族群的生存之間,難以取捨,猶豫不決。
但是現在,對於這位老族長而言,虎牙營不可怕,胡族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失去抗爭的勇氣。
“如果要是犧牲金雀兒,這個建議我絕不認同!”金文博開口,一字一句地展現著非同一般的堅定。
金恨長老頓時瘋狂大笑:“大家看出來了吧?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