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摔爛你的酒。”
摔酒?還不如要命呢!
被她抓住軟脅,只能討好的賠笑:“不敢撒慌,的確又多了一個女孩兒與咱們同路。”
“去死吧!”
酒壺飛出,砸向他的頭。
幸虧手快,抓住了酒壺,納悶的問她:“不是說撒慌才摔酒嗎?我明明說的是實話啊。”
咣噹一聲合起車門板,險些夾到他的頭。
手裡有酒,便不寂寞。
此刻就算沒酒,身邊有兩隻小女妖笑鬧個不停,想寂寞,也不能。
日頭偏正,已近晌午。
興隆寨近在咫尺。
“到啦,到啦!”牆頭草與水中寶歡笑,指向眼前的高峰。
飲幹了壺中酒,拋掉空壺。
笑看她們,調侃一句:“你們倆真是一見如故。”
“咦?”牆頭草探起身子,直勾勾的看著興隆寨的半山腰。
水中寶也滿臉疑惑,納悶的自問:“興隆寨的人在弄什麼古怪?”
半山腰,一群小妖跑來跑去,忙的不可開交。
它們從洞府裡往外運東西,有負責傳遞的,有負責打包的,有負責順著繩索往山下吊,有負責在山下接貨的。
小妖們滿山遍野,恐怕這會兒出手,可不那麼容易將它們一網打盡了。
放下馬鞭,跳下車板,白無常向接貨的小妖們走去。
牆頭草與水中寶立即跟隨,好像已把他認作了大王。
接貨的小妖有十幾個,這活兒乾的也不輕鬆。
除了從繩索解下垂吊之物,還要遍地去撿從半山腰直接拋下來的家當。
如果頭上不長眼,腳下再慢一些,免不了要被砸幾下。
歸攏了東西后,再打成像小山一樣大的包袱,山腳下已經堆了七、八個。
這些小妖氣喘吁吁,渾身臭汗,也著實出了不少力。
三人停在近處,看著小妖們忙了一陣,見到一隻小妖實在累得挺不住了,靠在包袱上喘氣。這才再邁進一步,皺眉問他:“兄弟們慌里慌張的,這是唱的哪一齣?”
“哪還有心情唱戲?搬家,搬家呀!”小妖身上一股腥騷氣,嘴裡更是臭氣熏天,估計道行尚淺,只能剛剛變幻成人形。
牆頭草與水中寶受不了這股味道,各退一步,捏著鼻子轉過頭。
沒套出話來,也不能退。白無常用羽扇遮住鼻口,又問小妖:“興隆寨住的好好的,為什麼要搬家?”
“唉,本來是好好的,但現在可住不得了。”小妖一臉驚恐,緩了口氣,接著說:“火爆峰被炸爛了山頭,亨通嶺被連根拔了,肯定是本地的知縣老爺請來了蕩魔仙,這才讓咱們遭了大難,要是逃的慢了,恐怕興隆寨也要跟著倒楣。”見到貨物又堆了滿地,小妖忙跑過去展開一張巨毯,將零散的貨物丟在上面,準備再打一個大包袱。
白無常熱情好心,隨著小妖上前,幫忙收拾貨物。
只是一些火灶爐具、鍋碗瓢盆之類的雜物。
邊幫忙邊再套話:“既然知道是蕩魔仙來了,不抓緊時間逃命,還要這些破家當幹什麼?”
“破家值萬貫,大王說收拾就收拾唄。”小妖手腳勤快,忙活了不一會兒,就又打好一個包袱。直起腰,擦擦汗,這才想起來問白無常等人:“我好像沒見過你們,你們是幹嘛的?”
“我們是來獻寶的。”白無常說。
“我們要見你家大王。”牆頭草與水中寶說。
三個人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聽不清說了些什麼。
小妖納悶的看了看白無常,白無常點頭:“我們是來送禮的。”
“送禮?”小妖連連搖頭拒絕:“你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