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憋鬼,是因為鬼使不在地府,不得已而為之。
這次,鬼使明明都在,難道要蓄意為之?
豈不是亂了我地府經萬年的規矩?
頓時沉聲不語,閻羅陰下老臉,也不再為白無常斟酒了,心裡不知在盤算些什麼。
似乎不察閻老頭的不悅,白無常自斟自飲,繼續歡言:“好叫閻老大歡喜,我與黑君,又得告假一段時日。”
鬼使一職,何其重要?
地府的買賣全靠他們牽引才有主顧,怎麼剛安定了幾天,就又要出逃?
沉下臉,閻羅冷哼一聲:“上次東海斬妖,你們手腳不乾淨,不但逃了羽妖,還把東海邊弄的烏七八糟,這個罪,還沒向你們問呢。”
“哦?”白無常堪堪苦笑:“是誰說逃了東海羽妖?”
單掌一攤,伸向白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