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師妹咯咯直笑:“你拔了刀,是不是想殺了我們?”
低下眉頭,微微輕笑,不知該怎麼回她們。
“百姓吃死人,是被逼得沒活路。”雪兒冷笑,語音透著恨意:“貪官吃活人,是罪該萬死!”
話雖殘酷,卻說的不錯。
可悲的是,古往今來,永遠都有吃活人的貪官。
“告訴我,你是不是貪官。”雪兒問得陰冷,寒透人心。
難怪她要放掉馬兒,原來早已埋伏了刀、風姐妹,要在此地擊殺我。
燕簫梅沒有回話,將刀還鞘,他想看看雪兒要怎麼對他。
“捕快哥哥,你長得這麼好看,雪兒姐姐才捨不得殺你咧。”刀師姐調戲他一句,怕雪兒追打她,轉身躍上樹稍。
“你!”雪兒果然臉紅,咬唇嬌嗔刀師姐。
“捕快哥哥,其實,雪兒姐姐是想問,你喝沒喝過花酒?”風師妹嘴快,調皮的問出羞人的問題。
問聲一落,刀、風姐妹笑做一團,身影靈動,縱身去了。
月下,只留雪兒與燕簫梅。
柔光輕撫青絲,映不亮雪兒的星眸,因為她低下了眉目,幾分羞。
“我沒喝過花酒,一次也沒有!”
他回的山響,像在承諾些什麼,不許有半點置疑。
“哪個問你了?哪個許你答了?”
雪兒緊咬紅唇,隱去笑意,抬腿就走。
燕簫梅隨步跟上,心裡暗自奇怪。
她們擺棺材,吃死人,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只是想問我喝沒喝過花酒?
唉,最難猜莫過女人心,實在想不明白。
行至清晨,朝霞已出,將雪兒映成金色。
途經小村,用了些粗粥鹹菜,步入縣府。
府城門前有兵卒看守,見到不順眼的人,他們就可以隨意盤查。
見到太順眼的人,他們也要盤查,因為可以在手頭上佔些便宜。
雪兒不但是太順眼的人,簡直是能迷死男人的人。
有三個兵卒邪笑,伸手攔住了雪兒嫋嫋婷婷的步態。
“小姑娘,你要去哪兒?”
“官爺真會說笑,我年過雙十了,還哪裡是什麼小姑娘?”雪兒掩紅唇,狐媚的一笑:“進城走親戚。”
“哦,原來是走親戚呀。”一見雪兒笑意盈盈,兵卒立即心癢,再調戲一句:“是見表哥哥,還是堂哥哥?”
雪兒扭捏的一轉身,低眉紅了臉:“只要是哥哥,我都想見。”
沒有男人不喜歡這樣的女人,你想聽什麼,她立即就能說給你聽。
“妹子,最近江湖上出了個前方雪,進城的所有人,都要摸一摸,省得夾帶暗器兵刃。”
兵卒們乍開雙手,將雪兒圍住,就想聽聽她再怎麼哄男人開心。
雪兒蹙起纖眉,說盡委屈:“我一個弱女子,哪敢反王法,還不是隨官爺摸嗎?”
越委屈,越惹人憐,心疼得男人們骨頭都快酥了。
有趣的女人其實也並不少見,但有趣又美麗的女人,幾十年能遇見一個,已經是造化了。
兵卒們伸出黑手,探向雪兒柔軟的軀體。
三聲悶拳響過,兵卒們倒了一地。
幾聲嚎叫過後,紛紛吐出了門牙。
是誰下的黑拳?
兵卒大怒,拔出配刀。
剛要爬起來,每人胸口又捱了一腳。
喘不上來氣,嗓子眼兒又發甜,一口鮮紅噴了出來。
大白天的造反了,誰敢打守城的官兵?
見到頭目被打,其他兵卒抽出配刀,團團圍住一個英武的少年。
四周的佈滿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