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互相看了一眼,默契的笑了。
余天簡單問了問情況,看餘笙很疲憊的樣子,就催著餘笙休息。
餘笙也沒有再回去,把被褥換了,直接睡在了書房。
不過,餘笙躺在床上,卻沒有多少睏意。
胡蘭蘭的事情,真相到底是什麼,現在還不知道。
一個正值豆蔻年華的少女,為什麼會痛下殺手,這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除了警察,胡蘭蘭,還有始作俑者的那些受害人,真相暫時還沒有人知道。
律師還沒有見到胡蘭蘭。
太可惜了!
餘笙的腦子裡,一直都是樓頂的慘狀。
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八個學生,恐怕現在都已經完了。
唉!
餘笙心裡又鬱悶起來。
乾脆起來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他開啟電腦,開始處理積壓下來的工作。
現在,大部分工作,都由錢程全面接手了,交給餘笙,等著餘笙做決定的,都是一些較大的事情。
所以,他處理的很快。
不到兩個小時,就完成了工作。
他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
可是他還是沒有一點睡意。
他還是在擔心胡蘭蘭和那些受傷的學生。
於是,他餘笙打定主意,乾脆去醫院,看看自己能不能做點什麼。
他躡手躡腳的離開了家。
大街上的計程車不少,餘笙招手攔下一輛,說了去哪個醫院。
“兄弟,有人在醫院住院?”
計程車司機問道。
“沒有,就是過去看個病人。”
餘笙說道。
“看病人?兄弟,如果不是太急的話,還是過兩天再去吧,現在你過去,很麻煩的。”
司機說道。
餘笙問道:“怎麼回事?”
計程車司機說道:“聽說是因為出事的學生都在這個醫院,警察查的很嚴,進去的人要一個一個登記,很麻煩的。”
餘笙說道:“沒事,我帶著身份證的。”
計程車司機很健談,不斷髮表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對兇手非常憤慨,直言一定要判處死刑。
餘笙不知道怎麼說。
事情的全貌,現在還不知道。
怎麼評價,也不知道。
不管怎樣,胡蘭蘭這次都是凶多吉少。
按照他的想法,判不了死刑,刑期恐怕也不會短。
“聽有人說,那個兇手也是個學生,是因為被那些學生欺負,才行兇的。”
餘笙說道。
“那也太殘忍了。
出了事情,為什麼不找老師,找學校領導呢?
再不行,報警啊?警察總會教育他們的。
唉,這個學生,也是傻,他本來有理的,現在變成沒理了不說,一輩子也完了。
唉,那些學生,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計程車司機已經有點同情胡蘭蘭了。
“還有,家長也有問題。
如果家長平時注意,這些孩子就不會走到這一步。”
餘笙問道:“大哥,你的孩子肯定教育的很好吧。”
計程車司機說道:“切,醫不自治。
不怕兄弟笑話,我昨天才被叫了家長。”
餘笙怎麼覺得要笑出聲了。
正在這時,他手裡的手機振動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是律師發過來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