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不小心，把瓶子裡的水灑到了自己身上，這才引來了獵犬的追咬。”

何柱是警察。

即使何柱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也不能讓何柱抓住把柄。

大家可以心知肚明，但一定不能讓他們抓住把柄。

這樣，對誰都有好處。

餘笙不會被人抓住把柄何柱也沒有包庇犯罪分子的嫌疑。

“沒有就算了，看你防賊一樣。”

“怎麼是防賊呢，你是警察，不是賊，只有賊防著你的道理。”

餘笙哈哈一笑。

“對了，這兩天正忙，你怎麼過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有眉目了？”

餘笙轉移了話題。

“有了，不過，你肯定想不到，後來發生了什麼。”

何柱嘆了口氣。

“抓的嫌疑人不會都死了吧？餘笙笑著問道。

何柱說道：“你這烏鴉嘴，還真猜對啦，他們全部自殺了。

除了其中一個還在醫院搶救，其他人確定全部死了。”

餘笙本來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一聽何柱說那些人全部自殺身亡，他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為什麼？

他們為什麼要自殺？”

何柱兩手一攤：“你問我，我問誰？

說句實話，從全國範圍來看，這樣的情況，至少有幾十年沒有發生過了。

就是兇殘成性的毒販，也不會全部選擇自殺。”

餘笙有些意外：“你的意思，他們不是販毒團伙的殺手？”

何柱說道：“目前的證據，不支援他們是販毒團伙的殺手。”

“查不出來身份？”

“查不出來，身份證不在身上，應該還有漏網之魚。

我們正在檢視監控。

可是太多了，想找到什麼，可能性不是太大。”

餘笙說道：“那你過來的意思？”

何柱說道：“想請你過去看看，正在搶救的那個，能不能救回來。”

“這兩天，恐怕是沒有時間了。”

餘笙說道。

“車就在外面，耽擱不了多長時間。”

“何警官，你是真想累死我啊！”

“兄弟，餘笙，餘總，從昨天開始，我們所有刑警，都幾乎沒有合過眼睛。”

“笨，該睡覺就睡覺，熬夜能夠解決問題，所有人都不睡覺好了。”

“所以，才厚著臉皮過來請你來了。

放心，政府又派了三百個工作人員，過來幫忙，不會讓你吃虧的。”

“何警官，我是那斤斤計較的人嗎？”

“有時候是。”

“什麼時候？”

“常常，從你進入我們派出所的那一刻起，你就一直在斤斤計較。

你坐後面，後面空間大，你可以眯一會。”

“算了，你趁著時間，眯一會吧，我昨天晚上好歹睡了一會。”

“是睡還是累暈了？

餘笙，就憑你昨天晚上救我們的同志，封陽市的所有警局，派出所，都是你的家。

所有警察，都是你的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