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你先回去吧,把報告寫一下,我再瞭解一下情況,一會回去。”
何柱說道。
小趙答應著走了。
何柱說道:“去你們房間說話。”
範同主動伸手,把何柱拉了起來,幾個人一起到了範同的房間。
何柱讓姐姐和範慶去了其他房間,沒讓他們兩個進屋。
進了屋,範同給何柱拿了瓶水。
何柱一口氣喝了半瓶。
“範同,你真是飯桶,你知道你今天差一點害死你們一家人嗎?”
何柱把水瓶砸到了範同身上,灑了範同一身水。
範同黑著臉說道:“何柱,你別上臉。
大不了不與黃家合作了,破產,還能怎麼?
到時候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
何柱說道:“你們一家三口,還有那些狗腿子,今天是沒有動手,但凡敢欺負他們中一個,害他們受傷,你們就等著死吧!
不知道好歹的東西。”
何柱一邊說,還一邊擦汗。
範同說道:“何柱,你看不起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什麼話,咱今天說清楚。
是,你姐當年是被哄騙了。
可是這麼多年,我對你你姐怎麼樣?你不是瞎子吧?
人家老闆,有幾個不包養小三的?
我就敢在你面前拍著胸口說沒有。
咱爸媽,我就是做著生意,一個月也能陪著他們吃二十多天飯,你可是個兒子,一個月在家吃過幾頓?
論錢,你不如我。
家裡的東西,有多少是你買的?
論孝順,你也不如我!
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
何柱說道:“不是看你對我姐好的份上,我早就把你打殘廢。”
範同說道:“你是警察,你不敢。”
何柱橫了他一眼:“警察就沒有殺人的嗎?”
範同不說話了。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範同說道:“小舅子,我知道今天你急的原因,是為了我們一家好,我不是不知道好歹,謝謝你了。”
何柱沒好氣的說道:“我是對我姐,我外甥好,誰管你。”
範同說道:“你姐是我老婆,你外甥是我兒子,你對他們好,就是對我好。
還有,這些年,我有時候雖然囂張一些,但沒有做過什麼太過分的事情吧?”
對了,那個姓餘的,到底什麼來頭,我從來就沒有見過你如此急眼過。
無論什麼時候,再不待見我,你也沒有怎麼罵過我。”
何柱說道:“範同,聽過年內魯家接連死了三人,一人坐牢的事情嗎?”
範同說道:“聽說了,怎麼了?”
何柱說道:“死的男的,是餘笙的姐夫,兩個女的,一個是他姐姐的婆婆,一個是他姐的大姑子。
他們三個,把他姐關了起來,不管不問,想餓死她。
餘笙到了之後,當天,他姐夫開車,就鑽進了河裡淹死了。
而家裡,老女人從樓梯上摔下來摔死了。
再然後,大概是第二天,他姐的大姑子在看守所忽然死了。”
範同驚恐的問道:“都是他殺的?你們警察為什麼還不把他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