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刀傷。
等到魏大山帶著親衛衝過來,將圍在蘇宇周邊的黑衣人都清理掉的時候,蘇宇的身上已經滿是鮮血。
司徒月看著蘇宇身上的傷勢,眼眶有水霧瀰漫,猛的撲到他的身上,低聲哭了起來。
“嘶~”
司徒月的舉動,觸碰到了蘇宇身上的刀傷,讓他皺了皺眉頭。
司徒月立馬反應過來,她看著蘇宇說道:“夫君,都怪奴家,如果不是為了保護我,你也不會被弓箭射中,也不會......”
蘇宇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抹掉了對方的眼淚,“你是我的妻子,是我一生的愛人,怎麼能不護著你。”
司徒月聽後,想到蘇宇在宣州城的舉動,眼淚流的更多了。
蘇宇寵溺的拍了拍她的頭,“別哭了,乖。剛才射殺敵人的那股勁呢。”
眼見魏大山帶著人過來,司徒月抹了抹眼淚,停止了哭泣。
“大人,屬下救駕來遲,還請大人責罰。”
魏大山對著蘇宇自責的說道。
蘇宇在司徒月的攙扶下起身拍了拍魏大山的肩膀說道:“大山,咱們被火船衝散了,之後的事情誰也沒法預料到,你們能夠及時趕來,不僅無過,還有功。”
“這一次南下的親衛所有人都記大功一次,賞銀百兩,戰死的賞銀不變,撫卹翻倍,其他的一切照舊。”
“現在先把這些人解決了。”
說到這,蘇宇臉上露出狠色,“不用留活口。”
“是。”
魏大山離開後,司徒月問道:“夫君,不留活口怎麼查到幕後主使?”
“之前跑了不少襲擊的人,這些人都可以查出一些蛛絲馬跡。而且王管家的出現就是最好的切入點,只要查一查他最近的活動軌跡,就可以推匯出誰是幕後之人。”
說完蘇宇看向了前方,只見鬼刀已經和王管家纏鬥在了一起。
“鬼刀,你這個吃裡扒外的小人,今日老夫必取你性命。”
一刀盪開鬼刀的長劍,迅速一個擺腿掃向對方的腰間。
鬼刀一個空翻躲開這一腳,開口道:“王松,你別以為,這些年你做的事情很隱秘,沒有人知道。”
“你貪汙了多少蕭府的銀子,你說蕭老爺知道了會不會殺了你。”
說完一腳踢在小船上,然後一躍而起,向著王管家殺去。
“哼!無知小兒,這些家主都是知道的。”
王管家擋住對方的一劍輕笑道。
很快兩人就在小船上不停的騰挪,無數的刀光劍影纏繞在兩人身邊。
四周的人只能遠遠的看著兩人廝殺,根本就插不上手。
眼看手下越來越少,王管家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蘇宇。
這個人怎麼就弄不死呢?
這一次這麼精密的計劃,環環相扣,竟然還讓對方活了下來,王管家都生出了一股無力感。
不過他很快就振作起來,他不相信蘇宇的運氣都這麼好,只要蘇宇失誤一次,他就能得手。
他一刀盪開鬼刀的劍,和對方對拼了一掌,然後一個後翻,躍入水中消失不見。
其他親衛見此,紛紛對著水下射箭,但是都沒有血花出現。
鬼刀一臉愧疚的來到蘇宇身邊說道:“大人,屬下沒能留下王松,還請恕罪。”
蘇宇擺擺手,“你沒有過錯,你們的打鬥我已經看到了,你已經盡力了。”
他看了一眼宣州城,說道:“走!回江北。”
宣州水師這麼長時間都沒有過來,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