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點就即將燃盡的紅燭,將手中的信紙湊在微弱的火光下,燒了。
黃鶯遲疑道:“爺?”
信紙燃盡,薛寅索性吹滅燭火,“沒什麼,燒了乾淨。”
他揉一揉眼,開始一件一件套外衣,黃鶯本想服侍他穿衣,但薛寅自小便沒這待遇,如今也無這興趣,故而還是自己穿衣。他穿戴完畢,看一眼黃鶯,“我走了。”
黃鶯垂首,有些悵然若失,“爺不多留一會兒?”
薛寅打呵欠,“留下來幹嘛?”他看一眼黃鶯,見她神情低落,忽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