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怎麼好聽的。兩位還是細想想,已備老爺萬一問話呢。”
說這又笑著掃了眼平安道:“也虧得門上的那些個叔叔伯伯仔細,平安富貴二位哥哥就去辦你們的正事吧,我也去裡面回了我們老爺太太。”
其實成年的爺們晚上在外面,讓人捎句話回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好巧不巧趕上長輩找人,這也就尷尬了,如果長輩好聲氣,又麼什麼大事要找爺們,這也就過了,但如果長輩正好找人有正事,那就有點子不妥了。這平安原本想在金釧兒面前說說好話,探聽一下里面的老爺的說話,也讓她為自己的主子遮瞞一二的,只是現在聽了這金釧兒的話才知道這事實在沒的準。只好謝了金釧兒,回去和富貴辦他們的正經事,想法子從東府那小子嘴裡問出二爺的著落,趕著去給二爺遞個信兒,就算老爺真沒什麼事,也得讓二爺自己個兒在老爺面前晃盪一下,讓老爺親口說一句沒事、下去之類的話才算是規矩。
賈政倆口子聽了金釧兒的回話,總覺得有點子奇怪,要說東西府裡是親戚,璉兒和賈珍也時常一起應酬,可今天這個通宵暢談怎麼就讓人覺得彆扭了,他們倆有這麼要好嗎?而且,現在鳳姐兒還躺著呢,璉兒就有心思不著家?
子肜示意左右退下,才不安的問了賈政:“難道真出了妖怪了?”
賈政安撫著她說道:“你就別管了,都有我呢,我們可是開了金手指的,看我這就捉妖去。這些日子你也夠忙得了,且安心歇息著,要是實在睡不著,就去看著小芝兒,可不許捉弄他啊。”
說話間,子肜就幫著賈政換了衣服,摟了摟子肜,賈政就出去了。來到了前頭,就把平安富貴和那東府裡的小子就叫了來。那個小子原本只是個跑腿的,也不是珍大爺的什麼心腹,原本只想快快的來傳了句話,還趕著回去摸個四圈兒呢,誰想到就蘑菇了這麼多時間。先頭還只當是西府裡的人墨跡,就兩個小廝就盤問了他這麼許久,他把知道的都說了,還就是不放人,好歹人家是主子貼身的人,自己不敢得罪,只想著完了完了,那幫小子肯定不等自己了,保不準就另找人又開了一桌,可惜了自己前段時日老是輸錢,昨兒個手氣才轉旺,還想著今日大殺四方,把前幾日的本兒都扳回來,最好再收點子利息呢。沒成想這麼個看著簡單的活計就把自己拌著這兒了,正是晦氣。可這回子被帶到了西府裡的二老爺才咂摸出有什麼不對了,也不等人問話,就直接一戳跪在那裡,把自己知道的又再說了一邊。
原來這傢伙也是個門子,今日在門上當差,才剛那回是珍大爺貼身的小廝讓自己跑個腿兒來這裡給傳個話的,自己也沒看到璉二爺,也不知道現在璉二爺在哪裡,不要說璉二爺,就是自己的主子珍大爺,自己過來那會兒也沒回府呢。
賈政一使眼色,除了身邊的心腹白鹿唐宣等人,其他的就退了下去,才問那小子道:“你們家大爺平時會在外頭留宿?”
那小子原本還想著隱瞞一二,怎奈在賈政的如炬之目光下,實在不敢說假話,只得一一坦白,說是他家大爺確實常在外徹夜不歸的,且這段時間尤為嚴重,只是府裡的人都不敢說,他這個下鋪也當然只能閉緊著嘴,只是這回子大爺的長輩見問,自己也不敢遮瞞。但當賈政問道最近賈珍留宿在何處時,那人卻叫道實在不知。
賈政不耐煩同他嘴皮子,唐宣就在一邊威嚇道:“老爺看重你讓你繪畫,就是給你的體面,你卻還在那裡裝神弄鬼的?信不信我綁了你一頓皮鞭子,不要說是你了,就是你們府裡的管家,也不敢在我們老爺面前搗鬼,你還不老實說?”
那人的嘴還是死緊,賈政怕耽誤了時間,不想跟他多糾纏,就說道:“你既然不知道你們爺在哪裡,留你何用,唐宣,讓人綁了他丟在馬圈了,明天就打發到莊子上做苦力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