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來。
“一身好好的內力,就如此廢了,委實可惜。”他嘆口氣,道,“麒麟果便在那個小竹筒內,哎,天下人視野如此,好東西往往放在眼前,卻不知,哦,對了,偷了宮裡的極品,可一定要找個人當替死鬼,如果不然……”
聲音漸漸的遠去,留下渾身顫抖的藍玉暖。
好半晌,藍玉暖深吸一口氣,蹲下身子將一個小竹筒開啟,倒了倒,果然倒出來一顆山核桃大小的果子。
靠之,她又想罵人了,果然傳言都是不可信的,誰說麒麟果是大入桃子的,這明明就是個大點的櫻桃麼。
利索地吞下它,藍玉暖剛起身想走,卻想起那人臨走前的話,找個人栽贓嫁禍?
她望了望腰間的腰牌,哼了一聲,伸手緩緩地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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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湖心亭的時候,蕭銘已經在亭子中踱著步子來回走動,眉間偶爾皺起的紋路顯示了此刻他內心的一絲絲不安。
見到那個藍色的身影出現,蕭銘上前去道:“去何處了,怎麼才回來。”
“迷路了,搞不清楚方向。”
蕭銘也沒有懷疑,牽上她的手,道:“走吧,回去。”
“你不是去見皇帝了嗎,怎麼這麼快。”藍玉暖將心中的疑惑說出,雖然很不可思議,但是皇帝的背影,確實和那個人很像。
蕭銘轉過頭打量了她一眼,搖搖頭道:“皇兄還在早朝,明日再來。”
☆、栽贓嫁禍【4】
“…………”藍玉暖心裡暗自嘆了口氣,在上早朝,如此說來,應該不是他,皇帝可不是誰都能冒充地了的人,更何況,在朝堂之上,一點點破綻,底下的群臣便能看出,能爬到這個位置的官員,可都不是一般人。
“你怎麼不上早朝。”她問。
蕭銘笑了笑,道:“新婚,休假七日。”
“…………”
兩人回去後的當日中午,便有太監著聖旨前來王府。
彼時藍玉暖整和蕭銘在用午餐,卻被這個不速之客給打擾了,於是,蕭銘看了看藍玉暖,便跟著太監走了。
藍玉暖不知是不是有點做賊心虛了,飯也吃不下,就躲到房間裡去睡覺了,可是一沾上床,卻又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腦袋裡總想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再說另一邊,蕭銘被帶回宮裡後,皇帝和太后都已經在御書房坐著,邊上還待著兩個御醫,畏畏縮縮地抖成一團。
蕭銘上前行了個禮,問道:“不知皇上請臣弟前來,所謂何事?”
皇帝看了看太后,嘆了口氣。
太后問道:“銘兒,今日你與暖陽公主離開安慈宮後,可有前往何處?”
蕭銘皺了皺眉,如實回答:“兒臣還去了皇兄的寢宮,卻不想皇兄還未下朝,便回去了。”
“還去過其他地方?”
蕭銘直截了當道:“皇兄母后還請直言相告,發生了何事?”
皇帝嘆了口氣,道:“太醫院的麒麟果失竊了。”
“…………”屋子裡一片寂靜。
“今日孫太醫為德妃診脈,發現體內皇兒不僅胎位顛倒,還似乎伴有一些心疾,朕便讓王公公吩咐讓德妃服下麒麟果以診治,卻不料中途被人劫走了。”他說著從桌子上拿起一塊令牌,道,“在御醫昏倒的附近發現了你的腰牌。”
蕭銘睜眼望著那塊腰牌,一直伴隨在自己身邊多年,直到今天早上才將它交到另一個女人的手中,卻在短短的幾個時辰內,輾轉過多人之手。
他淡淡地道:“麒麟果是我盜的。”
太后深吸